好像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呢?”
侯希白苦笑dao:“楚弟又在取笑我了,我的武功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想来你留在我shen边的时间不长了。”
宁楚捧着茶杯不由得发起呆来,也是,侯希白的武功在半个月前就恢复了五成,他就算离开侯希白,他也足可以自保。可是,离开侯希白的这个念tou为何好像很少chu现在他脑海里?
也许是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太过于舒服,舒服到他可以不用多余地思考琐碎的事qing,总会有他替他想得很周到。
看着侯希白饱han深qing的眸zi,宁楚觉得自己很残忍。明明知dao他对自己的ganqing,却犹自装作不知dao地利用。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宁楚垂xiayan帘,知dao自己是贪恋对方的温柔,可是他不能再这样xia去了。
正踌躇如何和侯希白开kou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衣着华贵,长相颇似李世民的男zi走了jin来。宁楚见侯希白站起shen,称呼了一声太zi殿xia,便知这位仁兄便是太zi李建成。
李建成的年纪还没到三十,从眉宇间可以看得chu很似李世民,但shen上并没有像李世民般的威势,可能一直随李渊在后方zuo后勤工作,没有在军队里历练过,就没有那种从沙场上洗礼过的锋芒,可是别有一番雍容富贵之gan。
宁楚见侯希白并没有xia跪,也就随着他一般行了一礼。见侯希白和李建成相谈甚huan,才发觉侯希白在李唐皇族yan中地位超然,而且貌似并不因为他的师传shen份。
宁楚这才想起来,世人gen本不知侯希白和杨虚彦是石之轩的徒弟,而这两人是实打实地自己闯chu来的名声。杨虚彦是用影zi刺客用血的事实震慑世人,而侯希白则是用他的诗词他的丹青征服了上liu社会。即便是shen份尊贵如李建成,也对侯希白礼贤xia士,因为后者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
也怪不得有人会想,那个后世的李白,也许就是花间派的传人。否则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又怎么能在dao路修建困难的时代,四chu1登山游览?又怎能写xia千古传颂的诗篇?
宁楚犹自天ma行空地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屋nei静了xia来,回过神时便见侯希白和李建成都看着他。
侯希白早就习惯了宁楚时不时地发呆,便重复dao:“太zi殿xia担心楚弟住不惯我那里,所以建议楚弟去他的行gong休息几天。”侯希白虽然说chu来的话带着笑意,可是yan中透chu的神se却是满满的不赞同。
宁楚还未想好如何推辞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人大笑dao:“大哥日理万机,怎么能有空招待宁公zi游玩长安?我看,宁公zi应该住在我的天策府里才对。”说话的人大步liu星地走ru待客堂,一shen深蓝se的缎袍,虎步龙行,正是秦王李世民。
侯希白脸se再变,宁楚也知dao了今日之事gen本就另有图谋,想来和那句“得宁楚者得天xia”的传言有关。
李建成则转向宁楚,和悦地问dao:“不知宁公zi意xia如何?”
宁楚想都没想,淡淡地回dao:“多谢太zi殿xiamei意,在xia在洛阳时就曾叨扰过秦王数日,今日来到长安,本是不想给秦王添麻烦,但此刻秦王已然开kou,在xia如果拒绝就是不近人qing了。”看来他今日若是不选一个,他东大寺的门都chu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