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末才分手?!”
我diantou,“差不多,gao数就是最后一科了。”
王书明一脸学术讨论的好奇表qing,问我:“那你现在还难过吗?”
我gan受了一xia,然后回答他:“没觉得,好几个月了都。”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最开始也是气愤大于难过,真是怎么想怎么气。”
樊桦问dao:“照这么说,他其实是双xing恋?”
“谁知dao呢。”我耸耸肩,“我和他在一起之前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咧。”我眨眨yan,“话说,你们是怎么知dao自己xing向的?”
王书明说他从小学就暗恋同班小男生了,最开始什么都不懂也不觉得奇怪,稍微大一dian之后一度觉得自己不正常,不过好在没直眉楞yan去问家长,不然读书这些年怕不是没法消停地度过了。
樊桦似乎有些迟疑,不知dao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开koudao:“我……初中的时候第一次发现自己不喜huan女生。不过倒是一直没有碰到喜huan的人。”
三个人ganqing经历都不怎么丰富,所以这聊天就被最能说的人占了主导。
王书明十分认真地与我们分享了一个多小时他gao中阶段喜huan上各种直男的ganqing历程。
对我来说,gao中除了和李鹄稍微谈了谈恋ai,剩xia的就全都是学习――经济系可以算是本校收分最gao的专业了,不好好学习gen本不行――所以对于王书明这般丰富多彩的gao中经历,我还听得ting带劲的。
可惜讲到后来王书明qing绪波动有dian大,一度让我想到tou回见面王书明喝豆nai都能喝gao,借豆nai撒酒疯的光辉历史,于是我诚挚地建议对方休息休息,ganqing经历什么时候讲都来得及――我真怕他讲得high起来我和樊桦摁都摁不住。
樊桦也是见识过王书明的威力的,这时候也跟着我一起劝,于是王书明重重叹了kou气,去阳台洗脸了。
“他ganqing还真丰富啊……”我忍不住gan慨了一句。
“我就很nei敛么?”樊桦笑着看我。
从开始聊到现在,樊桦其实也没说太多。不知dao是因为跟我还不太熟放不开,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xing格。但也不是说比起樊桦我就更喜huan王书明这样坦诚的xing格。
“每个人xing格决定交朋友的尺度不一样吧。”我比划了一xia,“我不反gan这种距离gan。”
“那,喜huan?”樊桦一笑,“不如我们俩试试?”
虽然樊桦一直都是很靠得住的沉稳样zi,但说这话的时候却没多在意的样zi。我一边在心里想他这话是不是开学的时候也和王书明说过,一边被逗笑了似的摆摆手:“别别别,偷偷脱团怕不是王书明要半夜爬床来暗杀我们两个哦。”
这时候王书明正好洗好了脸jin门,他幽幽地说dao:“我仿佛听见了谁在说脱团。”他视线在我和樊桦shen上狐疑地划过,樊桦一脸平静,我也zuochu一脸无辜,当zuo什么都没说过。
王书明坐xia之前掷地有声地说了句:“兄弟一起走,谁先脱团谁是狗!”
我和樊桦好不pei合,各自转回tou去当zuo没听见。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看看如果王书明最先脱团会怎么样,大变活狗吗。
柯梦言发了微博,十分钟后直播。我直接dian开他的直播间,dai着耳机先zuo别的事。
虽然柯梦言上传的实况都是恐怖类游戏,但直播的时候玩的游戏种类却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