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这些都是我的业务技能，你这么说也没错啦……”很谢柯梦言看我开不了所以主动扯开话题的这份贴，但我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怂去了。

搞清楚了当时的场景，我就不再打断柯梦言，安心等他之后的话。

阳台上的一放着一张小桌，三把椅，另一是两层的花架，上面摆着郁郁葱葱的绿植。我在柯梦言对面坐，觉得午后的阳光和微风很好地安抚了我的绪――当然，也有可能是事已至此，箭已开弓，心里明白不可能回，也就平静来了。

大概是我沉默的时间有些长，柯梦言先笑着打开了话题：“说起来，东南北的粉丝好多都叫你‘PPT大手’，你现在的状态是不是‘不想PPT的画手不是好设计’啊？”

尖缓缓在中过齿列，我直视着柯梦言的双开：“学长，你为什么会喜我啊？”

“哎？这你是怎么知的……”

二楼的采光很好，阳台宽敞，虽然面积并不大，但视野却很开阔。之前柯梦言说起里间，我还以为会像是雅间之类的风格，可是前的二楼明显不像是营业用，而是带着的生活气息。

明亮了许多。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交底，我还是有心虚的。”柯梦言笑容有俏，完全没有心虚的意思，“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大概一年前。”

柯梦言莞尔：“你当时侧过脸来对着你同桌说话，正好对着走廊的方向，讲了很久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不只一。”

我盯着净净的原木桌面，虽然心里知今天午谈话的主题，但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始。柯梦言让我在路上打腹稿真的是非常亲切的建议了，可惜我当时脑又乱又空白，本没听去。

“啊！想起来了，那时候是有毕业生来看老师，她还有让一个学给我们讲她三怎么调节心理状态来着！”我记得当时我还跟同桌吐槽，老师让研究生来回想三，这不是人所难吗。想到这里，当时我的同桌，也就是李鹄的脸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连个花都没激起来。

柯梦言单手托着巴，温和地看着我，说：“不

我觉得我的时候表应该很严肃，“会的。”

“这边主要是店长招待朋友用的，不是相当熟的客人是上不来的。”柯梦言边说边朝阳台走去，拉开透明的拉门，笑着说，“天还不，我们在外面聊吧。”

还没说话，柯梦言神中就带上了些许怅然，“这么说来，你当时的同桌就是我们那天在书店门遇到的男生吧。”

柯梦言笑得有苦：“虽然知你完全不记得，但这么直接听到果然还是很受打击。”他叹气，“你三的班主任，也是我三的班主任。”

虽然确实摆了两三张小桌，可看起来的确不像会用来招待客人的样。

“一年前？”我完全没想到有这样的展开，十分吃惊。那时候我还在读三，柯梦言是怎么……？

“说起来那天教室的只有那位学，所以说你就只是隔着窗看了我一，然后过了快一年还能记得……”我开始怀疑我当时是不是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导致柯梦言印象如此深刻。

柯梦言似有迟疑，反问：“我的答案会影响到你最后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