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工组的面试程比其他门要长，面试淘汰一波之后还有考试，让小孩儿们在十一假期张海报。”

“我也紧张的。”我放在柯梦言背上的手忍不住瞎划拉起来，像是给狗呼噜一样，“我也不知该送啥，钢笔会不会显得太像学生了？还有孟老师喜什么果哦，到时候在路上买一。”钢笔是在假期选的，本经济实力有限，所以并不太贵，只能算是个心意。

是今天太累了吧，还是柯梦言的怀抱太舒服呢。

“你不就是学生嘛。”有我的紧张衬托，柯梦言倒显得冷静了不

看柯梦言表还有严肃，我忍不住放松语气说：“你明明已经柜了，怎么还这么紧张――至少被打断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了，放轻松放轻松。”

“是啊，不过那一天你过了没多久就表白了。”

我可还记着之前约好了十一回去看望孟老师呢。现在就还剩不到一个星期，就算家乡不是旅游城市也可以看看飞机票了。

看见柯梦言依然凝重的神，我忍不住抬手抚了抚柯梦言的背，改：“如果你觉得太仓促的话，晚一也没关系，谨慎一也好――你提前和孟老师说过没有？”

我没答他的话，小小地哼一声又靠了回去。之前是侧着靠在柯梦言的肩上，这回差不多半个都窝在柯梦言的。我一直觉得我对于睡眠条件的要求还算苛刻，没想到维持着这个窝窝的动作，我就这样不小心睡着了。

我很郑重地回答：“只要孟老师好了准备，我就没问题。”

柯梦言没有盯着打电话的我看，我了解到这人的来意之后几句话解决了电话，放之后对柯梦言：“是来问面试结果的学弟。”我还没完全摆脱困意，接着说，“也不知怎么找到我这儿的，我又不这方面的事。”

“我怕我没好准备……”

“你不打算对面试结果提意见？好歹也是技术顾问呐。”

还没睁开就觉到有人动作和缓地托了托我的脸，然后边响边震动的手机就被拿到了我的前。

屏幕上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我坐直了，接起电话前清了清嗓，“喂，你好？”

柯梦言却没有我想象中的迫不及待，而是转过很正经地问我：“林林，你真的好准备了？”

的手长得太好看了。”

柯梦言浅浅一笑，“林林又被我动了？”

柯梦言一愣，然后动动手指和我十指相扣。他低看了看我们交握的手，突然：“上次这个动作时，我们还没在交往。”

“校会还真严格啊……不过林林还是优秀到脱颖而了。”

“我觉得我之前表现得太明显了，不能光撩不说明白呀，我又不是想搞暧昧。”

“还没说……我没有想延后的意思，我不觉得仓促，也不用再谨慎考虑，我只是……”柯梦言叹了气，“我也不知为什么，有紧张。”

我想了想，那天的场景便模模糊糊现在脑中了。

听了他的话，我扑腾着直起――手也没有松开，就那么握着――偏定定地看了柯梦言一。

“我可是艺术学院的咧。”我就算认了柯梦言这句夸奖，转而，“对了，说到十一，咱们是不是该买票了？”

醒来的契机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