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他偷偷打了比赛。

“好。”乔生正好不想让他去，“我给你请了假，回宿舍吗？”

“行。”

“嗯。”乔生扶他起来，“刚才在球场上，你说赢了的话就问我一个问题，你要问什么？”

赵shui天没说话，一直到拄着拐，一边被乔生搀扶着chu去才开kou。

“我想知dao，你是怎么知dao我当时追你是，是打赌的。”他脚还有些疼，又麻的使不上劲，说话有些龇牙咧嘴的，像是咬牙切齿说的。

乔生沉默片刻，“这个问题你随时都可以问。”不用憋这么久……还专门等赢了。

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赵shui天叹了kou气。

“我给你听个东西。”乔生说着拿chu了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我什么时候说我看上他了？

――我和四班学生打的赌，一个月之nei把人追到手

――老zi喜huan女的，乔生他是女的？

“卧槽？”赵shui天震惊的差dian扔了拐杖，“这他妈哪来的？”

“那天晚上我唱歌，你睡着了，我电话没an，第二天有人去找你，你说的。”

“你他妈为什么不an？”赵shui天看着他，“超长待机？”

乔生：“……”

“神经病。”赵shui天还被人搀着，一dian儿都没使唤人应该懂得gan恩的觉悟，他喃喃dao：“这也能录xia来，乔生你是有多他妈……”

他想说这人心机有多深，想想又不对，乔生并没有害他坑他对他怎么怎么不好，不然这段录音播chu去都足以让舆论，乔生的粉丝甚至路人把他轰成渣。

赵shui天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好半晌低声闷闷的说了句，“你当时，一定不好受吧。”

“我到现在都不好受。”乔生说。

“……你别这样。”赵shui天握紧了自己的拐杖，“是我对不起你。”

乔生笑了笑，“不要老觉得对我心存愧疚，那样没意义。”

无论赵shui天对自己什么态度，他乔生的想法都不会改变――一心一意把人真正追到手。

先撩者贱，直男给他掰弯，不算罪过吧？

这样论起来，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不要把王八dan这个词互相谦让了。

“我就是……”赵shui天也笑了起来，“反正是我不对，你这录音别删了，算我一个把柄，以后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你可以拿他来掣肘牵制我都行。”

“把柄么。”乔生忽然凑近他，“我可以拿这个和你换取条件吗？”

“什么条件？”赵shui天斜yan看他。

什么条件啊，乔生轻笑了一声，就比如电影院外面他没zuo完的条件算不算。

不过他不敢说，他看不忍心看赵shui天自己一个人趔趄着走回去。

“那检讨……”乔生突然说着：“他们都说是我甩的你，又找人找你麻烦，shui天，你……”

他想问你gao兴了吧，或者你消气了没，可是赵shui天那一脸差不多快把检讨忘了的样zi又让人觉得他gen本就完全没在意，qing绪也没受到任何影响，无论舆论风向倒像哪里，他都不guan不问的。

“哇，”赵shui天很惊讶，像是真的完全不知dao，“这群人真能颠倒黑白，你没事吧？”

乔生摇摇tou。

“那就甭guan啦，过好自己的人生就行了，至于其他人的世界，与我们何gan1呢？”

“好。”乔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