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语气。坦尼尔像是被魇住一样，居然真的顺着他的话想了想，然后突然回神，声音涩地说：“陛不要开玩笑。”

达姆斯狠狠盯了坦尼尔一，跑回索德边去了。

这个答案已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虽然炽天使拥有永恒的生命，但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已经没有几个最初被造的炽天使存在了。天界似乎没有任何神族可以描述坦尼尔殿成年之前的样。但大家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答案，因为坦尼尔是可以自由圣殿的任何地方的，包括寝殿这样理应是私密的地方，这不但是他深受神

索德推开卡莫斯的扶持，低声喝斥：“达姆斯，你住嘴！过来！”

坦尼尔往前迈了几步，“为什么？”

索德中原本就不多的期望轰然破灭，撑的笑容僵得难看至极，“呵呵，殿别介意，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是我一时疏忽让你被救走了，可大家不知为什么都认为我是故意的，几个撒旦也不知埋怨了我多少次。唉，算了，说这些让殿笑话了……”他嘎然而止，深深地看了坦尼尔一，像是想把他的样刻在心里，然后飞快地转说：“我们走吧。”大恶侍从们张开骨翼，带着他飞走了。山前恢复了宁静，只剩一堆雪地上凌乱的脚印。

☆、小时候的收藏品

从空中落，扶住了索德。其中一个看了看索德的伤势，几步冲到坦尼尔面前，大声吼：“坦尼尔殿你怎么这么狠的手！陛再怎么对不起你，最后还是故意让人救了你回来，要不然你早就死了，哪还能风光无限的你的天国副君！”这个人是达姆斯。扶着索德的那几个是以卡莫斯为首的大恶侍从，以前在界都见过的。

一声惊雷，瓢泼似的大雨从天空倾倒而。坦尼尔站着没有动，雨打湿了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脸淌，冰冷又混乱。

索德左右看了一，“这个……”

常常有刚刚圣殿任职的撒拉弗或圣殿护卫们问：“既然父神从来不来寝殿，为什么要建这个地方？”然后就有前辈们带着崇敬的神告诉他们：“寝殿其实是坦尼尔殿以前居住的地方。殿成年后搬到了恒星天，但父神仍然为他保留了以前的居所。”

耸立在原动天中央的圣殿与其说是神的居所，倒不如说是他与炽天使们会面的地方。作为这宇宙中最的灵，神很少以实的形态现，绝大多数时候他的意识都在宇宙各遨游，更不需要休息，所以圣殿中的寝殿或花园之类的只是个摆设而已。除了偶尔有撒拉弗飞过时洒落的歌声和圣殿护卫走动时的脚步声外，这些地方通常是万籁俱寂的。

过了好一会索德止住了咳嗽直起，脸上又挂上了讨打的笑容说：“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喜你，我攻打天界有一半是为了得到你，你相信吗？”

坦尼尔怔怔看着索德问：“他说的……是真的？”

坦尼尔没去想他们怎么会突然现在这里，达姆斯刚才说的话像终极法一样击中了他。他的脸变得煞白，不能置信地看着索德。

“因为……”索德才说了两个字就又弯腰咳起来，暗蓝的血从指里来，滴落到雪地上，砸一个个小坑。卡莫斯他们站在一旁，一副着急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