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微皱眉，上前几步探窗，正好看到两只人手落在院里，顺着地面逐渐消失在人群中。他转，看到李承天扶着姜海波的肩膀，抬起来一双锐利的双正凝视着他。

李承天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念叨：“生命不息，维权不止――无良工拖欠工资，300名工人13个月薪资问谁讨？”

“手……手……”姜海波捂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两只手，顺着窗爬去了……”

程迅速移开目光，说：“哪有什么人手？你是被冰箱里的尸块吓坏了，去休息一，喝压压惊。李承天，你照顾他。”

“嗯？”

宋晴问：“你刚刚说在哪？”

吴兰死后被人分尸，成为恶灵也是四分五裂，因为贪恋着自己的气味，四寻找剩余的分。可无论在阳光，还是黑夜里，就算是至阴至寒，也要合天时地利咒念相聚，常人本不可能在大白天看到这些。

“厨房的冰箱里，是上半，对了，找找另一只胳膊，说不定也在里面。”程看着厨房的门，李承天刚好从里面走来。穿过走廊，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程队？程队？”宋晴喊了两声，程才回过神来。

林乐说：“程队，视频录像已经从业都拿回来了，还有吴兰写的所有新闻也都在这儿。”说着，翻一堆报纸，递给程。

“标题不错。”程，“不过这民生版的新闻一抓一大把，怎么轰动的？”

“别人？”程瞥一林乐。

程拿过来翻了翻，问：“这么少？”

一回警局，林乐和赵连昕就抱着好几个大箱，摞在桌上。

程嫌弃：“少废话，这工是谁？在哪住？查来了吗？”

李承天背对窗，阳光洒满了他整个后背，逆光望过去，程有些看不清他的神，可回忆起厨房的一幕，李承天揽着姜海波的时候，那人脸上笃定的表，让程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也看到了？

“程队，一的屎味，您觉得是谁啊？”

林乐说：“这二年修路拆楼的本就很微妙，这次还就正好碰上了，工人一期活完不仅领不来钱，连带着周围已经搬走的家属赔偿款都可能黄了。本来压死骆驼的就是这最后一稻草，而且媒那帮人你又不是不知？永远觉得自己特正义，其实就是看闹的不嫌事大，一家看着新闻火，看相关单位默许了，就跟着一起炒，了事就才知把屎盆往别人上扣。”

“哼……”赵连昕拼命忍，还是不小心笑了来。程闻声蹬他一，他赶紧把嘴捂上，不敢再声。

他走厨房，喊了一声：“宋晴，冰箱里面还有，赶紧收拾一。”

林乐说：“近几年网络、新媒都很发达，纸媒就越来越萧条，导向又，能上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不过，她最近倒是有一篇新闻轰动的，当时好多家网站都转了，后来还了跟踪报。我也是刚刚搜到才知，居然是她写得。”

键盘“哗哗”响了一阵，林乐说：“查来了，叫林德福，地址是菜街2号楼三单元5号，咦？”林乐盯着电脑上的地图稍稍迟疑。

说完话，脑中念止不住的一一闪过，姜海波？他怎么会看到？

第6章烂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