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我。”

第31章三支箭

“我该怎么瞄准？”尼克还在问他，用他独特的温柔。

他从来就对这些话深信不疑。

“关于什么？”

“也许会。”尼克说，“拜托别再提这个，想得越多就越糟。”

“你不需要瞄准。”利奥说，“你只要看着目标，心里想着杀了他，弹会遵从你的意愿。你一定会中的。”

一小时后，利奥和尼克在一条宽阔的公路边上被放来。他们沿着公路向前走，骄阳直而，到都是灰尘。虽然偶尔会有车辆经过，但大多不会再停了。

利奥忽然意识到他的敌人远不止家族和警方，如果他大胆设想，这个名单还必须包括那群收了家族贿赂的政府要员。

想想这个消息多么让人惊慌失措，一直和他们保持友好的领人突然遇害，紧接着罪证被一份接一份地传真到联调查局和检察机关，到时候那些一说到丑闻就会眉飞舞的新闻播音员又会找到新乐趣了，能公开数落站在自己上的人总会让人激动莫名。

“你会害怕和一个杀手朝夕相么？”

“但我不在乎。”尼克发现自己的德观念也不怎么样，虽然以前他总对艾勒说得是的。现在他要的就是继续挖掘，他还想知利奥更多的事，他的真心、他的真实想法。他不知它们埋得有多深，但总有一天会被挖掘到的。

“超能力

利奥把枪举起来，然后又放，耳边好像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鼓励他，轻声说“哦，得不错啊”。并不是他的父亲，也不是雷?锡德。

“不怎么样，我还是谢你。”

他们并肩坐在晃的卡车上，天空一片纯蓝。

要是真的有那些罪证，他就有足够筹码反败为胜了。关于这一，他连对比也没有说真话，不过有可能比已经知了，所以才表现得兴趣缺缺，不再为他提供庇护和帮助。他对报酬一向看得很重。

“什么？”

“可又不能不想。”利奥说，“过去可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这要是真的就好了。

“尼克。”他一边摸着Agro的一边问，“你怕我么？”

“我在想……好了，小狗，你的都沾到我脸上了。”利奥一只手勾着Agro的脖，用目光威胁它别再乱来。

周围总是潜伏着很多危险，他们时刻在偷听这些谈话，想知一步这两个四逃窜的人要些什么，他们总是在暗地里狡猾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得步行至一个城镇，在那里呆个两三天，最好是等利奥的恢复如初。

尼克看了一他手里的枪，有时他也能接到枪械，但是这类东西在利奥的生活中显然扮演了更为重要的角，他可能同时在和很多武打交。

“能帮个忙么？”尼克问。

“当然，乐意效劳。”

“我听说过一些事。”尼克说，用询问的语气，“你要听么？”

利奥用手指了一枪柄上的三支箭标志，那是枪械公司的一种暗示：易瞄准、弹平直、命中目标。

他又开始侧耳倾听，好像抓住了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