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说如果是姑娘，你就不会救了？”

“谢谢，你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否则就不会毁了这辆车。今天和委托人谈得如何？”

“很顺利。”艾停来等红灯，“他愿意更多钱委托我杀了萨德玛利亚的暴君，而且他比比更详细地说了关於那个俱乐的事。”

“袖手旁观不是我的作风。”

紧皱著眉，双手拉著血迹斑斑的白被单，好像觉得寒冷或是不安全。麦克脱外套盖在他上，又替他裹紧。

“那你打算怎麽，不用比说的方法的话。”麦克刚说完，一直昏睡的男孩发了一声尖叫。他起来大喊：“我不要回萨德玛利亚，停车，放我走。”兰德尔掀掉上的遮盖扑向正在开车的艾。他爆发一惊人的力量，十指紧紧抓住艾的咙不放。车发一阵难听的制动声，偏离了正。

“放手，兰德尔，我们不是萨德玛利亚的人，不会送你回去，我保证。我向上帝保证。”

“说来吓你一。”艾低声说，“‘右手’的第二任老大，亡灵之父艾萨克.德瑞克。”

麦克望著窗外的行人，艾很快就回来了。他抱著纸袋打开车门，冷空气涌来，呼变成一片白雾。艾总是穿得很单薄，厚重衣服会影响行动力，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受伤很严重，回去得好好检查，惊吓过度，好像很久没吃过东西。”

“我觉得很和。”麦克说，“自从你回来之後，我对寒冷免疫了。”

“外面真冷。”艾说，“你冷吗？”

到家後，麦克把再度昏迷

“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应该这样想，先掉女执事党，总有一天会接到委托暗杀艾萨克.德瑞克。谁都逃不掉。”

从伤来看，这不是一件可以乐观对待的突发事件，不是什麽家庭暴力或利贷纠纷。麦克不得不去考虑他最不愿意思考的问题。他想了很多，包括一些过去发生的事。那些事记忆犹新，但却是个结了痂的伤，没有疼痛。

“我告诉过你不要去英雄救，记得吗？”

艾敲打著方向盘说：“伟大的英雄，不过我还是喜你。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这，但是事实上这世上只剩傻瓜在见义勇为。”

“是他亲告诉你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在路上遇到他，想送他去医院时，那些人就追来了。”

“我买了狗，会让你浑冒汗的。”艾发动引擎，从後视镜中望了昏迷的男孩一，“他怎麽样？”

麦克说：“我当然记得，但我以为你说的是姑娘。”

“我猜的。”艾说，“他的别墅大厅里有一尊耶稣雕像。我知耶稣应该左手捧著圣经，可那个却刚好相反。右手是黑暗的象征，萨德玛利亚则属於‘右手’最大的敌人女执事党，综合结论得艾萨克.德瑞克是这件事的委托人。萨德玛利亚不是或者说不仅仅是一个场所，应该还有行军火和毒品交易。”

“我对‘右手’也一样没好。”

麦克掰开他的手指，兰德尔的力量大到不可思议，手指在艾的脖上留几红印。麦克尽量安他，让他平静来。艾摸著脖，保持沈默。

“他的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