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我突然想通了。”

“你是说他们把毒品放在……”

“这麽说，我们被利用了？”艾说，“你早就知吗？”

“请说交易。”比洒了些香说，“谈生意是我的专长。”

“你知萨德玛利亚所属的黑组织吗？委托人虽然没有直说，但你应该猜得到。”

“你现在要去萨德玛利亚和那个暴君交涉？”

“不，我最近才知。”

艾说：“那麽不同的吊坠各有什麽义。你最好快说，等我有力气起来就没有那麽好脾气了。”

“有多近？”

“没有，但据他的说法，他是非卖品。货不门的话，运输毒品的事不可能让他知。对了，那些毒品向何？”

“难以置信。”艾皱著眉说，“现在回过来说重，十字架吊坠究竟是什麽？”

“就算教徒也未必能分清楚，玛利亚不是一个人的名字，可以理解为一种称呼，著主的人的称呼，一种象征。”

艾对於比话总是只信三分之一，但有一是相同的，他们都不喜被利用。

“我只是猜测，你们救回来的那个男孩没说什麽吗？”

“是女执事党。他们和‘右手’本来就是死对，艾萨克.德瑞克一直想搞垮他们。”

徒。”

“十字架有三个。‘右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捉到了负责运送方的两个女执事党徒，当然艾萨克不可能把方给我，十字架是空的，他相信还有一个已经到了Tyrant手中。这是个发财的摇钱树，‘右手’也想得到它，所以不惜一切要我们闯去。萨德玛利亚中一定也有‘右手’的人，一旦Tyrant死了，他们就会开始清场，即使找不到剩的那份资料也没关系，端掉女执事党的一个据对‘右手’来说，本就是好事。”

“这是女执事党的象征，里面有一个秘密。一个新产品的方。”比说，“新型毒品持续效力长，成人500微克就能翻。500微克是什麽概念？就是针尖那麽，一个人的里能藏多少？”

“女执事党并不是邪教，首领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我听过，听起来像个邪教组织。”

艾说：“他们把方藏在十字架里？就是你脖上的那个？”

“每个人崇拜神的方式不同，没什麽好计较的。近来女执事党的作风有所改变，萨德玛利亚喜年轻男孩，这表示时代在步。”

“任何地方。”比说，“只要有人买就有交易，买卖人警方还可以睁一只闭一只，但毒品的巨额利会带动更多的不法犯罪，牵涉到更多组织，一旦闹事没人愿意承担後果。萨德玛利亚的确是个场所，有正常的隶交易也有专门的运输工，把那些男孩以‘卖’的手法交给毒枭，分散到各，形成一个供应链，资金最後回拢到萨德玛利亚的洗钱人手里，通过一些手段使它变成正当收。”

“我要重新为虔诚这个词定义了，他们完全是反其而行。”

“既然你知他们之间的关系，那麽也应该知女执事党的起源。”比说，“一个西班牙贩毒团夥，靠贩卖海洛因、吗啡、古柯碱赚钱，算是白手起家。他们把毒品藏在神父女助手的阴里，通过传教的机会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