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他们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即便发现了也不会认为那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艾悄悄看手中的东西，一朵枯萎瘪的花。

“可是你并没有遭殃，反而得到了好。”

汤尼说：“安琪拉之心是费什曼的主动力室，这里的牢门采用双重安全控制装置，可以用钥匙或电力自动开闭。人工上锁最保险，可一旦断电还是容易错，因此在主动力电源之外还有一套备用电源以备不时之需。安琪拉好像是系统设计师的小女儿的名字。我还以为你能有幸去那里参观。”

“监狱长真是为我安排了一个好差事。”艾著额的汗，正在将一烧断的电线接驳，为了安全起见，警卫将这一分的区域供电停止了，现在四一片漆黑，但好几个手电筒对准他，以免他在暗中搞鬼。

艾问：“监狱长给了你什麽好？”

汤尼了个不过如此的表。

“我的工作只是检查线路、维修和更换照明，难他们还会让囚犯去碰重要的主电源？”

什麽是不该在那里的东西，艾以极其微小的动作把它握在手中，没让警卫发现。他若无其事地走梯说：“好了。”警卫打开电源，周围又恢复了光明。

汤尼看著他，脸上却是轻松的微笑：“你为什麽忽然摆这麽一张可怕的脸，我对你了什麽？”

养和维修。

数个警卫看守一个囚犯劳作似乎有些小题大，但艾明白这是监狱长给他的一甜，好让他避开那些的家夥，而且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监狱长一定是绞尽脑汁才想这样一份差事交给他，换了别人就该激涕零对他忠心耿耿。艾把接好的电线回去，盖好天花板时，他摸到一件不该在那里的东西。

午的工作结束後，艾回到牢房，麦克似乎有意疏远或是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近期没有能见面的机会。他躺在床上，看著那朵捡来的花。花朵早已枯萎得看不原来的模样，它是什麽时候於什麽原因，被什麽人放置在维修通里的。艾从没在场上见过任何盛开的野花，也不会有人浪漫到把花束带监狱，它多半来自一个心怀鬼胎的人，而且那条通除非得到监狱长特许，否则禁止囚犯走动。艾把这朵枯花放在床，过了一会儿汤尼放风回来，对著他说：“工作如何，幸运星。”

“我宁愿他让我去厨房，这里的电线乱得像刚起床的女人的发。”

“你摸到安琪拉之心了吗？”

“没有，你看到我工作了吗？”

“可是从来没有人找你的麻烦，我相信这不是来自於你所谓的‘杂草’论调，什麽力量在庇护你，是监狱长吗？你也是他的传声筒，是你告诉他我拿到了针筒我欺骗了林克。监狱长无所不知，可这些事他不应该知。”

“我不知你什麽时候还会再次卖我。”

“你又何必担心？除非你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否则我们只是坦诚相见，共享这里的一切。”汤尼看著他，毫不回避的目光。艾知他一定也有很多秘密，但此刻却表现得如此坦然而

“你卖了我。”

“安琪拉之心又是什麽？”艾发现这里古怪的东西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