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想知些什麽？打听过去的事对你有多大帮助，难能就此摆脱噩梦？”

“我更愿意当囚犯。”

“什麽是更多的事？”

回牢房的路上，有两名囚犯浑是血迎面而来。艾不认识他们，但一定在某些公开场合见过几次。肩而过时，艾到有些奇怪。两人似乎是因为一次平常的斗殴而成这样，但他们不像某些好斗的公鸡互相仇视，恨不得立刻再来一次决斗。对於刚打完架的人而言，他们显得过於平静，那显然是一次装来的冲突，艾几乎可以肯定，他对打架和仇恨有著与生俱来的锐。

不有没有陷阱都会一栽去的人。艾说：“我只是好奇，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他。”

“你可以回去了。”监狱长说，“希望你在牢房里能明白自己只是个囚犯。”

“你给了我别人没有的权利，我不想要更多权力。”艾接纸牌看了一，一张不太吉利的黑桃皇後──背信弃义全盘皆输。

“你是个很擅长回答提问的人。你好像回答了我的每个问题，但又好像什麽都没有说。”监狱长把手中的纸牌递给他，“你想要这张牌吗？”

“我只是想说明。”艾回答，“为自己所的活耗费力，小偷为了盗窃，监狱长为了理好监狱。”

监狱长看著他：“这不该是你在我面前夸耀的事，因盗窃狱并不光彩。”

“有时我们想知答案并不是为了改变什麽，仅仅只是想知而已。就像一悬疑片的结尾，它不能改变我的生活，但我非常想知结果。”

艾离开监狱长的办公室，他有很多方法可以不惹恼这位监狱的主宰，但又忍不住想给他增添一不痛快。史特伍德.泰勒先生在上自我觉良好，这或许正是一个监狱理者最理所当然的姿态，可他每天看著不公平的事在底发生却从不伸手涉，不免令人厌憎。监狱长可以给任何人特权，只是这种特权对艾而言并没有多大用，除了那朵枯萎的墓地之花，一周来的收获还不如放风时场上看到的众生百态。如果监狱长因为他今天的撞而停止给他检修工作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就是更多的事，我使自己的手更稳定，能打开更多的锁。”

艾看著那张纸牌，恐怕监狱长并非只想给他一张牌。

“幽灵。我的室友告诉我那是一个叫阿尔奇的囚犯，他死在狱中，化作幽魂夜半梦。我有担心，所以才让狄恩去打听。”

“如果我是你，我会有更多事可。”

“梦见谁？”

艾把纸牌放在塔，那麽，他的手稳如磐石，轻轻放没有丝毫动摇。

艾走到桌边，监狱长的纸牌金字塔规模庞大，花了他一上午的时间，现在只差一个塔。

狱警推搡著他，使他更快地往牢房的方向走去，两个可疑的家夥很快被抛在後。艾放弃探究，需要他深思熟虑的事太多，但决不会和两个无事生非

“我已经给了你承诺的东西，你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监狱长说，“不要打听你不该知的事，当好你的睛和耳朵，尽你观察和聆听的义务。”他向艾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