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谎，为什麽不告诉我凶手是谁。你们害怕什麽？”

“今天是你的幸运日。”艾朝他一个动人的微笑，脸颊上还沾著维克多嘴里溅的血，“就算你听话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是个好主意。”凯文对维克多使了个，两人连拖带拽地把艾拉更深的遮蔽後。

凯文终於开，他说话时一直发抖：“长官，我有话想说。是我和维克多杀了布兰顿，我们买通警卫查德和赛门，给他们钱让我们医务室。我说只想玩一玩，这种事很常有。他们就答应了，我们轮对布兰顿施暴，他受了伤不能反抗，完事後我们给他打了一针，然後他就死了。是我们杀害了他，并非意外，而是蓄意谋杀。”凯文说完，维克多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只是补充：“我希望能有正式调查和审判，我们罪有应得。”

“你得像一块烧著的碳。”

“你没有看到凶手？”

凯文和维克多在放风结束列队时被发现，当时墙角中的景象惨不忍睹。但他们并没有死，没有致命伤，只是伤势令他们痛不生。两天後凯文才清醒过来，维克多比他晚四小时。

文森特看著他，随後又去看凯文，两人脸上写满过度惊吓後的担忧害怕。除了这些自首容，凯文和维克多没有透更多，文森特一步问，维克多忽然泣不成声。

“我先来。”维克多解开，“我忍不住了。”

“不。”维克多看著他，脸上的表很定，他失去5颗牙，说话时有些糊不清，“我什麽都不知。”

“说来，何必替他隐瞒。”

艾说：“能到更里面一的地方去吗？这里警卫会发现。”

“当然，我们又不是蛮不讲理。”维克多说，“你还有什麽要求？”

，因为他不听话。”凯文说，“你会听的对吗？”

他已经松开了艾的手，并示意他也放开。艾紧紧地盯著维克多的面，维克多还在促他：“别那麽紧张，等会儿再开始用劲，你抓得我快爆炸了。”

艾故作害怕地了：“如果我照你说的办，你会放过我？”

警卫长询问事经过，两人满脸惊恐，闭不谈。

维克多回答：“不。”

“他们一定受了威胁。”警卫长说，“动手的人很专业，经验十足的老手，打断骨但不会致命，每一拳都在最容易知疼痛的位。”

第27章葬礼

维克多笑起来，他的笑容刚开始展现，艾忽然把手掌握紧。剧痛使得维克多张惨叫，艾把另一只手的拳往他张开的嘴里挥去，一拳打掉了他几颗门牙，顺便把那一声惨叫打断。维克多往後摔倒，艾抓住他的脑袋往墙上撞，飞快的速度，维克多瞬间成稀泥。艾放开他，转看著惊吓过度呆若木鸡的凯文。

文森特问：“谁打了你们？”

麦克和其他警卫在一起，发现凯文和维克多时他就知是艾的，两人陈述杀害布兰顿的事

维克多摇，凯文的脖被固定著，断了三肋骨，手脚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简直像被一辆速行驶的卡车撞了一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