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得太，不在计划的工作没报酬，而且我们人数够了。”

第29章墓园

“站起来。”

“不关你的事。他们要去清扫墓园，你也想去？”

上午的天气非常好，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我受不了了。”狄恩愁眉苦脸地回答。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艾像其他人一样上手套清理每一块墓碑旁肆意生长的杂草，有时他也关注一那些红的花。这种花看起来确实很，有像溅开的鲜血，成片地盛开在墓地里。他在警卫的注视慢慢往阿尔奇的墓碑靠近，这里有最多的杂草也有最多的红花。艾蹲在地上，工作得很卖力。他拨开草丛，看著这块沾满泥泞的墓碑。阿尔奇.奥斯本，一块毫无特的墓碑，这里的墓碑几乎完全相同，没有个的量产造型，糙而简陋。艾看了看周围其他墓碑，狄恩向他指的三块墓碑上分别刻著昆西.雷奇尔、鲁宾.菲利普、史丹尼.威尔的名字。三人的墓碑也一样简单，他伸手推了一，墓

艾和几名囚犯被带墓园，这里昨天刚举行完葬礼，又一个年轻的生命被埋在泥土里。种播种後会发芽生长，逝去的生命埋葬後只会腐烂。对大多数人来说，墓地总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即便事不关己，冷冰冰的墓碑也难免令人想起自己的将来。总有一天你也会来这里，总有一天你也会躺在冰冷的墓碑，雨天泥土湿，晴天轻风拂草。然而外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变成一个名字，一串从生到死亡的数字，人人如此，绝无例外。无奈是墓地的代名词，无论人们如何在这片安详的死亡之地写上充满希望与意的字，也无法改变天人永隔的无奈。

警卫把艾从牢房中拉来，狄恩则被回自己的牢笼。

警卫看看他，艾在监狱里同样是安分守己的人，符合挑选白工的条件。这时麦克也在警卫之中，但这种况他尽量不手。

“长官。”艾论说，“何必浪费时间，谁去打扫都一样，如果他是个偷懒的家夥，就算去了也一样不会卖力。”这个理由似乎不错，为了尽快完成任务，警卫打开了他的牢门。

清理墓园。平时打扫清洁类的工作会有少量报酬，一旦变成免费劳作就不太受迎。狱警照喜好挑选了几个容易理不太惹事的家夥，狄恩正在此列。这些免费劳力心很差地经过艾牢门前，艾问：“长官，他们去哪？”

汤尼在自己的床上发一声笑：“他不会有花样，大家都知他和那个捧著肚的金发小是一对。他们大概只是在互相照顾，亲亲。”

“别装腔作势。”警卫不耐烦地说，“我知你是假装的。”

艾不知汤尼为什麽要帮他，也许这只是汤尼的一句玩笑，但却顺利地帮助他获得了去墓园的机会。如果此行有收获，他得谢谢这位室友的帮忙。

“长官，我好像吃坏了东西。我可以去厕所吗？”

“我可以吗？”

艾看著队伍中的狄恩。向来反应迟钝且思维紊乱的狄恩忽然变得十分机灵，也许他本来就很不愿参加这样的劳作，艾向他使时，他立刻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