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叹了气，他很少叹气，就算有也是假装的，但这次他真的在叹气，看著满脸是伤却依然能和他针锋相对唇枪剑的合夥人。

“我们本来就没有不好。”比说，“你、我、麦克，白猎鹰，就这样。”他不可能再找到更合适的夥伴，蠢货和狗都不能明白他所的一切。

艾重新躺去：“给我打一针止疼剂，我现在浑疼得快散架了。”

“因为我已经对麦克发过了。对他发火可以一次把火全发完，不用打来回。”

“什麽假公济私？”艾理直气壮地反问。

“这是我的主意。”

“我们注定要这样意见不合地合作去，所以，我不再禁止你自由发挥，反正越禁止你越乱来。”

“很好。”艾说，“这就是我们，我第一次觉这个词这麽好。”

“我知。但我还是要对他发火，因为他总是著你，而且他好欺负。”比抬起巴，一脸挑衅。这时他又是那个会对所有人展尖刺冷嘲讽的中介人。艾看著他，最後笑了，他笑时嘴角痛，忍不住气。

“怎样？”

“这大概是你接的最糊涂的一次委托。”

“你怎麽了？”

“什麽事？”

第33章交换

“医院、病房、医务室，这些地方很容易传染一些奇怪的病。我是说……”艾停顿了一会儿，“你没有发火。”

“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比斜睨著他，意思是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

“我只能告诉你，我猜国王就是委托人，但面的只是代理者。要是我多花时间，可以查谁是委托人，但这违反约定。如果委托人不愿面，我们是不会去查他底细的，除非他有对我们不利的举动，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

“我听麦克说了，成果就是挖几个，白白挨了一顿打，浪费我更多时间和力。”

“那就去找真相，不要用这种假公济私的方法。”

“反正你闲得无聊，已经没有人会来找你打针了。”

麽？”艾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著自己被殴打过的地方，文森特的拳比多姆更有力，他表现来的痛苦至少有一半不是假装的，让麦克担心的也正是这一。

“你可以照自己的方式去，完整的释放。我尽我所能为你善後，唯一的要求是完成任务，别和钱过不去。”

“你以为我生病了吗？”

“在迷雾中寻找答案，难不是你的最。”

“就算我有私心，但至少这几小时没有白费。”

艾在医务室休息了一整天，但只被关了两天禁闭，监狱长对此并不知。

“我们和好了。”他说。

“你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比说，“而且你自己也吃了苦，我想知你到底有多衷於破坏我的计划，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还要持续多久？”

艾著腮的手停了，似乎到有些意外，意识到这是比第一次妥协。他怀疑地看著面前的人，本以为要面对一场不会太长但绝无胜算的责难，但比叹著气妥协了。艾犹豫地说：“比。”

“国王呢？”

文森特警卫长在供一无所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