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回来。”她说，“我会一直等你。”

“再见贝。”

“维克。”C握住艾的手，“我恐怕不能再来看你。”她说过愿意为他生为他死，但现在她要离开了，远走飞，离开这个令她担惊受怕的伤心地。艾对她的转变并不意外，比肯定修改了後面的剧本，贝离开，C就可以退场，销声匿迹，从此再也没人能找到她。

有没有参加过他的葬礼？”

“你怎麽了，为什麽要问这麽奇怪的问题。没人看到他葬又怎样？”

“你是怎麽知的？”

第二天探监日，C如约而来，她的样和第一次来时差别很大。贝憔悴而紧张，眶有的黑影。艾想那一定是化妆，但只要看一就会被骗住。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女人，脸苍白，发凌乱，一副刚从陋巷中躲躲闪闪跑来和人见最後一面的模样。

“有什麽办法可以从这里去？”

“也许吧，总会有那麽一两个，新来的医生好像不知这事，其实吉恩医生也不太清楚，只知个大概，那里有专门的医生和护士照顾病人。”

“也就是说本没人看到他葬。”

艾失望透，汤尼而又安他：“别灰心，也许况并没有你想象的那麽严重，女人总是喜夸大其词。你何不等到明天之後再考虑去的问题，等见过你的女朋友才决定是否有必要铤而走险。”

艾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生离死别的场面真人。探望室里还有其他犯人，他们都有可能是杜鲁曼或监狱长安排的目。时间到了，艾和C分开，临走时他们接了一个令人羡慕的长吻。

“乔治.吉恩医生告诉过我。我也曾对此很好奇，我们从场上几乎看不到那里，所以很少有人知这个囚犯墓场的存在。说实话，也没什麽人关心。”

汤尼说：“我知的已经都告诉你了，没有人参加他的葬礼，因为葬礼并未公开，可能是他份特殊，而且最後因为病痛在医院病逝。尸被送回来之後就葬，监狱长认为这样的杀人狂不会有人愿意参加他的葬礼。”

“你比我更了解费什曼。”

艾说：“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汤尼沈默地看著他，过了一会儿说：“为什麽问我？”

“再见维克。”

C看著他，饱著泪，但她努力忍住了，使自己看起来而有希望。

“现在那里还有人吗？”

“没有办法，你试过了，就该知没有人能逃得去。”

C对他微微一笑，那是只有他们自己才

艾表现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令人忍不住想帮他。

艾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建议，汤尼虽然会告诉他很多监狱里的故事，但同时嘴又很紧，对一些问题总是聪明地避而不谈。艾看著他展缓慢的图画，忽然指著其中一问：“这是什麽？”他抬看远，想找这片景的原型。汤尼说：“这是病区牢房，得了重病医治无效的囚犯会被安排在那里过上一段较好的日，那里有单间，有电视，还可以听音乐。不过毕竟没有任何亲人的囚犯不多，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在医院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