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让我去清洗集浴室，你简直无法想象那里有多脏。”

汤尼嘴角弯，那是个很为难的表，但他立刻又微笑起来，艾很难从他的笑容中看虚伪和作。如果他在演戏，他就是个不逊於C的好演员。“你是聪明的家夥。”汤尼对艾说，“你知怎样才能不让他们自动靠过来找茬，通常我们总是需要有个靠山。就像你曾经推测的那样，狱的第二天，监狱长找过我，我们聊天，大概有三到四小时。然後我得到了特权，警卫都会特别关照我，新来的犯人也会受到告诫。”

激。警卫对艾将近三小时的成果并不满意，不把锈迹斑斑的龙和泛黄的天花板净，这里恐怕是不会有什麽起，但至少从清理来的垃圾令人叹为观止，警卫勉算他通过。艾在他的监督用冷冲洗了一自己，天气已经有些冷了，不过冷有助於清醒脑。老格瑞的话让他对某些事背後的真相有了新看法，他似乎抓住了一些重，只是目前还缺乏证据证实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当然。”

“你和监狱长聊了些什麽？”

回到牢房後他和汤尼一起等待午餐时间，清洗浴室的工作并没有让他特别疲惫，但他不想显得太力十足，於是躺在床上休息。汤尼说：“你去哪了？”

“因为我不参与所有浪费时间的活动，只观察和聆听。”

“很多。”汤尼说，“我们几乎什麽都聊，话题包围全世界。监狱长在这里很无聊，他认为自己才是被关在费什曼刑期最长的囚犯，所以我有时会和他聊一些他兴趣的话题。”

“我当然可以，光想想多姆洗澡时往撒就知了。”

“他们怎麽会放过你？”

“是吗？”汤尼很随便地应付著。

“你又去打听了。”汤尼无奈地看了他一，“为什麽你总是对死人这麽兴趣。”

“我可没料到监狱长会让你去那些活。”汤尼无辜地说，“但是你应该知，为图方便他们什麽事都得来。”

“我很想相信，但是有些人，像多姆、林克或者杜鲁曼，他们并不太把警卫放在里，而且你总会有落单的时候。”

“好吧。”汤尼在床边坐，认真地望著他，“你到底觉得哪里古怪，如果我知真相，我很乐意为你解除疑惑。”

“真的？”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大有古怪。”艾察言观，他认为费什曼监狱最古怪的是监狱长，其次是文森特警卫长，再接著就是这位无所不知的室友。

“然後你就成了他前的红人。”艾仍然不太相信他，但至少这个理由可以成立，监狱长确实是个到生活百无聊赖的主宰，恐怕每次新囚犯狱都可算得上是他能获取的为数不多的乐趣。

“你为什麽不早告诉我，那样我就不会把手伸去了。”

“是的，人人都有落单的时候，我只能尽量避免，可他们又为什麽要花力在我上。我安分守己，对他们敬而远之。我没有威胁，他们没有兴趣。”

“我刚才在浴室遇见老格瑞。”

“你为什麽知那麽多？”

艾说：“他对我说了阿尔奇.奥斯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