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汤尼走上来，“你要去哪？”

“我没有，你的朋友好像有那麽一。”汤尼还是那副很随便的样，通常他认为监狱里什麽事都算不上大事，因此能让他认为有事就意味著况一定很严重。艾一时之间尚未反应过来所谓他的朋友是谁，汤尼说：“你离开座位後，我看到林克坐了过去。”

“餐厅里有很多警卫。”

狄恩睁开睛，本来他已经打算求饶，接受屁有疼的现实，虽然要承受林克的脏东西让他很难受，但毕竟比挨打好，他又不打算当宁死不屈的大英雄。可林克的威胁起了反作用，使狄恩彻底放弃了求饶的念，林克放开他时，他顺著墙去，狰狞的大家夥对著他的脸，他飞扑到附近的桌上抓起一个长柄勺朝林克的脑袋挥去。林克该庆幸监狱的厨房里没有放在外面的刀，否则此刻他早已被削掉半个脑袋。

“开……的猪。”狄恩发疯似的乱挥一气，林克从突如其来的剧痛中回过神来，两人扭打在一起。狄恩又一次被撞在墙上，这次他没了力气。

完这些事後，林克了脸，恢复绪。现在他要去另外找乐，找个听话乖顺的姑娘，反正边到都是。

好就是觉得前的一切都赏心悦目，什麽都能应付，什麽都不是难题。

过上好日。”

“他们都假装看不见。”汤尼说，“一方面他们对杜鲁曼的左膀右臂总是睁一只闭一只，另一方面林克的兴趣只在别人的屁上，只要不人命就好。大家都这麽想。”

“谢谢你，汤尼。”

艾回牢房的途中，汤尼从後面追上来并叫住他。这不像他，汤尼不是个会主动打招呼的人，他宁可慢吞吞地去一趟图书馆，然後在回到牢房後对艾伸伸手，敷衍了事地表示友好。

狄恩像被电击了一样清醒过来。好这个字在他的脑海中来回撞击，他不知那是林克猛撞他脑袋的缘故还是那个字自己在冲击，在寻找，总之撞得他整个脑袋都疼起来。

汤尼受到艾疑惑的目光，他叹了气，像会读心术一样说：“这不是勇敢，决不是勇敢。你这样说过。我想也许朋友对你很重要。”

林克捡起地上的长柄勺，对准狄恩血的额一两，狄恩天旋地转，终於失去意识。林克著气摸了摸脸，粘稠的血让他气恼，现在他对狄恩只有恨意，再也没有奸尸的兴趣。他丢掉勺，环顾四周後，选中了厨房的冷库，打开门，把浑赤的狄恩推去，再把门关上。离午餐结束还有半小时，足够这小在里面受罪的。林克并不想杀他，只想让他尝苦，以後还有的是机会让他生不如死。

艾已经开始往回走，忽然又转看著室友，很疑惑他为何如此心。维克.弗吉尔和林克.格罗弗作对简直是以卵击石，汤尼曾在目睹狄恩被林克堵在仓库时劝告艾不要多闲事，现在却一反常态主动通风报信。

艾终於明白是狄恩，林克找他肯定不是为了握手言和。

什麽是好？

“有事吗？”艾反问。

“我想他可能有麻烦。”汤尼说，“昨晚在餐厅他动手打了林克。你知林克的为人，他不会放弃任何报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