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过了，要让我生不如死。”艾说，“但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可以用来聊天，杜鲁曼怎麽对付金.莫林，一山不容二虎，我在外面听说过一那个杀人狂的事迹，他和杜鲁曼交手谁更占上风。”

林克像看著怪一样地看他：“你知这样挑衅我，等独囚结束你会有什麽场。”

“你还在关心别人是怎麽死的，不如想想自己的场。”

“你是他的崇拜者？”林克嗤之以鼻，“我可以告诉你，他本不像传说中嘘的那麽神乎其神，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是个十足的蠢货，而且死於生病这种绵绵的场，死在病床上，对一个黑人来说多可悲，他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相信。”艾说，“你一定隐瞒了什麽。”

这和汤尼的说法吻合，但艾还是有些怀疑，如果金.莫林真的是死於脑疾，为什麽要在无人知晓的况悄悄葬，监狱长可不是个会考虑到因为别人不愿意参加而举行秘密葬礼的人，他对囚犯们的要求就像专制的君王和严厉的家长。

林克说：“那家夥已经死了，你说谁更占上风，只有你这样的蠢货才会把传闻当真，金.莫林只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疯，了监狱就像个可怜虫一样。杜鲁曼随便用手段就能把他送独囚室关上十天半月，他活著的大半时间都在你现在待的这个牢房里度过。”说到後来他有些得意洋洋，仿佛那些好事都是他的。艾问：“他是怎麽死的？听说他得了绝症，如果不是他的脑里长了东西，杜鲁曼恐怕未必是他的对手。金.莫林是哲罗姆山庄杀人案的主犯，他杀了很多人。”

艾坐沈思，他察觉到这些怪事之间的相似之，杜鲁曼知路但并不行动，独囚室的犯人费

非常不好的回忆，他在铁门的小窗後对艾怒目而视，简直可以火来。

林克然大怒：“我为什麽要隐瞒，反正他已经死了。我最後一次见他就是他向杜鲁曼挑衅，杜鲁曼没有亲自动手，只用了一个手就把事闹得很大，两人都被关囚室。然後我就再也没见过金.莫林，听说他被送去医院，不过已经没救了。”

“你从哪打听来的。”

“他真是病死的吗？”

艾离开铁门，回到刚才发现的角落。独囚室有一个便池，因为鲜少有人打扫的缘故而有些肮脏陈旧，冲积累著渍形成的污垢。这里几乎什麽都没有，要想在独囚室搞鬼是很困难的，犯人囚室前会行从到脚的彻底搜，以防止他们在神受压抑时发生自残或自杀事件。艾看著，那并不是徒手就能挖掘来的空，如果有人在囚室中挖他必须有工。他是如何把工带去的，连艾都想不为囚犯在一件囚服之能藏起什麽有用的东西而不被狱警搜查来。在以往的杀手生涯中，他也经历过必须躲过搜而把凶神不知鬼不觉地带杀人现场，但那通常需要一掩饰，一些能够转移视线的东西，在监狱里这类东西几乎不存在。

“何必打听，金.莫林的名字就该如雷贯耳，他是个量产尸的机，听说只要有枪，不，没有也没关系，只要他想杀人，随时都能掀起一场屠杀。他来这里之後，你们是如何和他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