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没有说过他是个的合夥人。”

“我记得你当初是怎麽说的。”麦克几乎不用回想，“你说聊胜於无。”

“不知，小心总是没错的。”

麦克站起来准备离开，门时比忽然说：“要小心。”

“好的。”

“我有时怀疑他有自倾向。”

“没有。”麦克说，“你对他从不赞赏。我想这是你们习惯且认可的相方式，你们合作得很愉快。”

“不知，这得看他到底是什麽来历。”比往後靠在椅背上说，“我恐怕没机会去病区牢房，艾什麽时候能从小笼里来，我得找机会和他谈谈。”

“要多久才能查到。”

“十八岁，也有可能是十七岁，我没有调查过，总之是个自以为破茧羽化期待新生的年纪。尽当时他还在挣扎。”

“他曾是个愤怒的人。”比说，“只为100元就能杀人。”

“如果你要查，是可以查到的。”麦克想起了他就职警察後的第一个案，他对那个案件记忆犹新，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每一份资料，每一条线索，每一句和奥斯卡产生分歧或达成一致的话语。但他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巧合得令人惊叹和慨。他决定保持这份冥冥中自有安排的奇妙，不必深究溯源。

“还有一天。”

“小心什麽？”

比说：“我们聊得太久了。你最好想办法把磁卡给艾，三天禁闭太长了，这一两天一定会有问题。”

麦克对比诸如此类的嘲讽只能报以微笑：“你知他没有，他只是急於清真相。”

麦克推门去，回

比看著他，没有说话，他们一起沈默了一会儿，各自在想著不在场的艾有哪些好。麦克很快就想完了，好太多坏没有，人中的另一半总是完无缺。

“是的，如果我想知，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我的合夥人到底是谁，来自哪里。但我没有。”比的回答终於不再那麽咄咄人，他说，“有时我也希望能保持神秘，像个普通人一样逐渐了解边的人，磨合期，误会和理解，争执与和好，而不是把他翻个底朝天，然後整理成表格放在桌上。”

疑的人，我们要查就得从查起，而不是把重放在他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确实有趣。”麦克不得不承认，和单纯的杀人委托比较，这个过程更漫长，会遇到更多突发事件。

“这样很好。”

“我对你了解得也很少。”比说，“当你找上门来说要夥时，我并没有像当初为难艾那样对你提很多要求。”

“那时他几岁？”

“说过一些。”

“能看到未来的人不幸福，知所有事就没有惊喜。所以我一直在等著看我们这样的合作方式最终会走向何，是否能走得更远，还是在某天清晨到来时突然中断。”比说，“我之所以接这个目标不明的委托，原因也是一样，难你不觉得相比以前那种针对某个被保镖层层包围的黑家族名人或是行踪确凿的亡命之徒，一个谜团式的委托会更有趣吗？”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没遇到你之前他是如何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