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幸运，一对一你会输得更惨。他去哪了？”

“至少还有一个人，有枪。你应该知他是谁，如果不知就糟糕了。”

“除了你们还有谁？”

“是我，但我不是小偷。”艾说，“将来也许你会有机会知我是谁，但现在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麽事。”

“我不知。”保罗说，“我昏迷了。”

保罗不接受这样的威胁，不相信他会在这里开枪，可是接著他看到艾肩膀上挂著的霰弹枪。保罗.昆尼尔是个喜暴力的人，因此很清楚一个人拥有两支枪时不会在乎接去的局面多混乱，枪就是用来制造混乱的，一支不够还要另一支。保罗现在手无寸铁，而且刚败在麦克手里，他有些灰心，脑袋很疼，於是开始审时度势接受现实。

“好运气，臭弹。”

“迈尔斯.菲利克斯警卫，他手还不错。”

“是你。”他说，“你这该死的小偷。”

“相信我，他的事我真的不知。我只知今晚他要带我们来转转，我们打倒了警卫，还没有等到杜鲁曼的一步指示，菲利克斯警卫就现了。我们打了一架，然後我晕了。”

第51章主宰

“和谁？”

“昆尼尔，记得布兰顿.格林吗？你们曾是室友。”

“不知。”

“我们在这里打了一架。”

艾穿过走廊，站在审讯室门外。

保罗挣扎著从他边爬走，艾再次把枪对准他，保罗著气说：“不把那颗臭弹拿来你没法开枪。”艾向他展示手枪，击锤还在原来的位置，刚才只是个小伎俩，让他误以为自己扣动了扳机。保罗再次面临崩溃，黑的枪正对著他的额，恐惧像层层波涛，汹涌而来，艾还没来得及采取更多威胁恐吓的手段，他已经晕了过去。如果那些被他欺负过的犯人看到他晕倒的模样，谁都不会再害怕他。

“我猜也是他。”艾说，“今晚他有什麽计划？”

“是吗，他一个人打晕了你们三个。”

“听说你一脚踩断布兰顿的肋骨时，我还以为你是个暴力、野蛮，不计後果横冲直撞的拳击手，可现在的你像一条漏的。你了。”说完他扣动扳机，击锤轻轻一响，没有弹。保罗已经在喊“不”，然後发现自己还活著，双间迅速温。

保罗说：“他看起来不像是那麽有攻击力的人，我轻敌了。”

艾听完又等待了一会儿，保罗说：“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保罗开始气，觉得有不自在，特别是自己的小命在别人手中时，忽然听到一个曾经惨死的人的名字。他觉得可能要坏事，这种况只好尽量少开。

保罗还在考虑，耳边传来一声轻响，艾打开了保险栓。击锤的声音让保罗崩溃了，现在他的脑袋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枪，随时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炸开一个。他迅速地说：“是杜鲁曼。”

艾从洗手间来，开始仔细检视地板。距离洗手间不远有几滴血，不太明显，但足够作为提示。他越来越相信这些血是麦克留的，除了他不会有人在这种况镇定自若地留线索。血迹总是留在最不明显的地方，像一个聪明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