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分？”

麦克站起来，拍了拍灰尘。艾说：“半小时後会合，在上次见面的小杂间。”

“也不能放任自啊。”

“听起来倒像是个教人迷途知返的神圣殿堂，监狱里有忏悔室吗？”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如果你说的灵是指灵魂和思考而不是量力学。”

“小心。”

“确实，要和一个理智聪慧的人谈论天花乱坠的超能力是多麽稽的事。”监狱长的双中著微笑，他对比的态度不再像刚才那样生了，仿佛他们是两个可以促膝倾谈的老友。监狱长说：“费什曼监狱曾是个让我满怀抱负一展手的地方。理成千上万个囚犯，使他们在服刑期间认识错误改过自新，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有些人本不坏。监狱的建造者给了我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在这里我尽一切努力改造和重塑灵魂。”

“你听到什麽声音？”

“枪声，警报。”监狱长面对著比若有所思地说，窗在他後紧闭著，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景完全遮蔽。

“怎麽样？”艾拍掉麦克上的灰尘，先去检查他的伤。

“不，我很担心。”监狱长说，“可担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艾踢开半扇因爆炸而坏损的门说：“别担心，他肯定在安全的地方。舞台上打得激烈，战火不会蔓延到观众席。”

麦克的脸有些泛白，那是失血引起的，这段时间血一直没有止住。艾脱背心，撕开，用较小的分堵住伤，再用长条当绷带紧紧缚住。

“好吧，我去牢房，你去动力室，既然要趁乱越狱，文森特可能会关闭围墙上的电网，而且故意开启警报。我去找金.莫林，他们要带他走一定也会去那。”他从袋里掏了一把弹给麦克，“总算轮到猎人上场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麦克问。

“你也是。”

“比在哪？”

艾往墙边扑倒，气过後他向对面俯卧的麦克爬去，杜鲁曼已不知去向。

“格瑞斯小，你相信万有灵吗？”

“卡斯已经不在监狱，你看到的病人是金.莫林。”

“为监狱长，你好像并不担心。”

“教堂洗涤人的灵魂，监狱看人的肉。”监狱长说，“通常我们总是认为肉更容易控制，因为灵魂不受束，来去自如，捉摸不透。但自从成了监狱理者，我发现肉一样难以束，无论如何严厉禁止，犯人之间仍然暴力不断，伤害事故频繁发生。以暴制暴也只能在短时间起作用，且容易失控，令事态

“我现在就去验证。”艾说，“今晚会很闹，费什曼监狱有史以来最大的狂夜。”

“杜鲁曼的帮手肯定是文森特，现在监狱在他的控制之，他们策划一起全囚犯的大暴动，这样就能趁乱达到最终目的。”麦克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杜鲁曼一个人想逃走，有警卫长协助，他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走飞。他们还想带走其他人，这个人在当初的计划中无法行动，所以他们才耐心等待了这麽久。那人一定是金.莫林。看来我们得分开行动，你先选，病区牢房和动力室，你想去哪？”

第55章国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