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满足于仅从地上看到花儿的虎崽,大胆地提起了想要种花的想法。
而这一xiazi就把宋老娘惹怒了。
她孙zi早慧脑zi好用,是个要zuo大事的人,哪能整天不务正业地侍nong花花草草。那都是匠人该zuo的事qing,若是玩wu丧志早早的地移了xingqing,不是害了她孙zi吗。
必须没收虎崽的百花图。
不,没收不guan用,必须要销毁才是,还要警告宋二狗不准带坏虎崽。
“娘,没这么严重吧。”宋辞dao,觉得宋老娘这样zi实在是危言耸听了。
“你还有脸说,你告诉我安的什么心给虎崽nong那些花图的,虎崽是个读书zuo大官的好苗zi,整天学那些花名能有什么chu息,更别提现在虎崽都还想要养花了。你是放着光明正dao的不让虎崽走,就想让你儿zi去zuo花匠是不是。好好的孩zi,都让你给糟蹋了,你要是不会教孩zi,就将给虎崽给送到书院去。去把那个花册zi拿过来,给我烧了,我要亲yan看着你烧。”
宋老娘都快被不省心的宋二狗给气死了,孩zi明明那么有天赋,他这zuo爹的不帮着孩zi反而在拖后tui。
宋老娘严重怀疑将虎崽给宋二狗教养,是不是错了,还是早些送到书院安心呀。
宋辞见宋老娘这气呼呼的样zi,一阵无奈。
“娘,你孙zi才算三岁,这个年纪让他去书院不是让他去被人欺负的吗。我给虎崽zuo那个百花图,是为了让虎崽学认字的。认字的同时还能一边玩乐,等他gan受到了读书的乐趣,以后不用咱们cui促,也会自己喜huan上读书的,那个时候不让他读他还会给咱们急。”所以,他的chu发dian真的是好的呀。
他只是想培养一xia他儿zi读书的兴趣,不想让这么小的孩zi就有太多功利的想法。
“三岁看老,你儿zi现在想养花。”宋老娘凉凉地dao。
宋辞绝倒,原来他挨骂竟然有这样一个不可辩驳的理由。他非常想说谁小时候没几个实现不了的梦想,他还想过当宇航员、当科学家、当医生呢。
可是他能这么说吗,不能。
他儿zi这么一dian儿小兴趣就要被扼杀了吗,他还想趁着chunnuan花开带他儿zi去放风筝玩铁圈呢,这还能去吗。
“娘,百花图是我四两银zi请人画的,烧了多可惜。”
宋老娘是从简朴的日zi过来的,现在日zi好过了,手中有他们家大半的积蓄,也不曾浪费过东西,听说那本全是花的书值四两银zi就有些犹豫了,不过最后还是ai孙之心战胜了那四两银zi,宋老娘咬牙dao,“毁了。”
见这样也不guan用,宋辞突然灵机一动,“娘,你要是真把那些画给烧了可是在毁你孙zi的前途啊。”
“什么?”宋老娘愕然地看着宋二狗,他孙zi的前途和那些花有什么关系。
“娘,你没读过书,可能不明白。这花草都是写诗的材料,你以为写诗的人写什么,大概就是记事、咏人、咏wu,这wu里面,花草就占了大bu分。有时候,诗人有些想法不好明说的时候,都会把这种ganqing寄托在山山shuishui、花鸟虫鱼中。百花图上,每一朵花xia面,我都请人给写上了有关他们的诗句,等你孙zi长大了还能看。这哪个读书人不会写诗,我给虎崽看百花图,也是提前帮他积累素材了,你现在还要烧吗。”
宋辞说的这些,宋老娘基本上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