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有个叫托比.肯特的码工人来报案,说他目击了一桩持械凶杀案,我现在正在调查。”
“我一直都很有兴趣。”
“什麽案能比这个案
更重要?”诺曼终於把嘴里的脏话吐了
来,“你他妈的
上就要破案了,到时你会上电视和报纸,记者会为你
独家采访,那些焦虑了几个月终於能松
气的父母还会送来
谢信。然後是奖杯,奖状,升职,一片光明的未来。你上台领奖时我是该鼓掌还是吐
。狗娘养的,你他妈到底想
什麽?”
“我知,所以我也不想白白便宜你。让我看看你手
上还有什麽别的关於帮派的案
,至少用三个凶杀案跟我换。”
“奥斯卡,你到底知不知自己是个混
?”
“是的,你只要顺著园林工人的那条线索追查去,很快就能破案。目击者的证言都在第十页,每个都有联系方式,案件的之间的共同
也都列在後面,还有本森博士的犯罪心理轮廓描述,彼得综合几个目击者的意见完成的疑犯画像,最後我
了一个详细分析,结论你来定,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奥斯卡指了指他後的书架:“再加上那个。”
“为什麽?”诺曼尽量掩饰自己的惊讶,他显然还没有接受这件突如其来的好事,对奥斯卡的反常行为仍然保持警惕,认为这是个拙劣的玩笑。
彼得是个绘画天才。
“哦那个案。”诺曼看了看他,“这难
不是我们常说的破不了的案
吗?查这个案
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档案室里多得是这种来不及写的文书报告,连尸
都不会有人来认领。你什麽时候开始又对黑帮和职业杀手有兴趣了。”
“这里只有两个。”诺曼怒火冲天地说,手中紧紧攥著少女失踪案的卷宗。
奥斯卡紧盯著画像,每一线条都毫无争议地证明,画中人是麦克.艾尔维斯警官。过了这麽久,奥斯卡还是没有选择新搭档,
持一个人办案,理由是他有过两个搭档。
克斯殉职了,後来麦克成了他的搭档,但麦克只是失踪,奥斯卡知
他活著,事後还有一次接到他的电话。尽
奥斯卡不知
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麦克活著却不回来,可他还是愿意继续等待,有时他能
觉到麦克就在
边,突如其来地
到他的存在,艾许莉常开
“我还有别的案要办。”
“你要把这个案让给我?”他认真地问了一遍。
“加上我杀了你的案,凑足三个怎麽样?”
奥斯卡右手抱著几份凶杀案的档案,左手拿著诺曼心的白兰地酒从办公室
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坐回座位,先打开瓶盖往
克杯里倒了半杯酒,松了
气,把酒瓶
最
层的
屉,接著打开第二层,从里面取
一张画像。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宗少女连环失踪案上过好几家报纸的社会版条,甚至上过60分锺新闻节目,六个家庭的父母和亲人都在焦急万分地关注案件的
展。奥斯卡在这个案
上花了几个月时间,每天只睡两三小时,现在快要有眉目的时候却忽然把案件转交给自己的宿敌来办。诺曼认为这其中要不是有个巨大的阴谋,那就是他喝醉酒而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