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说：“这位警官名叫克斯.柯林，他本来可以不用死，但因为霍里斯是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他享受杀人的过程，因此柯林警官的死亡相当痛苦，咙被弹穿透，气破裂，动脉血。他挣扎了多久才死去？”

“实际上，他们之间是有关联的。”比说：“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渡鸟’。”

“我们来一个假设，你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好市民，没有接过任何正常生活以外的罪恶，如何找到一个可靠的职业杀手替自己完成一次不痕迹的杀人？”

“缪尔警官？”比冰冷的声音把他从往事的残垣断中拉回了现实。

“抱歉，我走神了。我还能什麽？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轻易接到职业杀手的。”

“是一个杀手，他杀过很多人，七年前，他在戈登家族的案件中杀死了一名警官。”

“渡鸟？”

“你这是教唆犯罪，引诱他们寻找职业杀手，如果没有这条途径他们也许就束手无策。”

“你让我想起了不太愉快的经历。”

奥斯卡快要不住中的野兽了，它乱突乱撞，愤怒地咆哮。时隔七年，两千五百多天，他好不容易才借酒消愁忘记那个浑是血的人，忘记他连一句遗言都没有就变成冰冷的尸。

奥斯卡说：“你在问警察如何买凶杀人？”

无不及，但他至少不会因为分歧大发雷霆。这麽多年了，据理力争和词夺理的区别，诺曼还是一窍不通。

“如果你这样想就完全错了。”比说，“职业杀手是一项生意，只要是生意就有共同，而任何生意都不是守株待兔。”

“只是一个假设。你遭遇了不幸，法律无法制裁你的敌人，於是你必须自己动手，可是对於杀人你既没有计划也没有经验。这时你想到了职业杀手，他们事净，不留任何线索，即使遭到警方怀疑，你也可以置事外。”

“我会先去那些乱糟糟的酒吧碰碰运气，那里有很多人，而且可以买醉，运气好也许就会有个杀手在边听我说醉话。”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案，尽最终以买凶杀人的雇主自首终结，但那个神秘杀手始终没有落网。那是他和麦克共同经历的第一个案件，他们叫他一百金杀手。奥斯卡晃了一神，不但想到了失踪已久的麦克，想到那个案绵绵不尽的後续，也想到了克斯咙上致命的枪伤──血怎样也止不住，生命遗憾而无奈地失。

奥斯卡愣了一，对这个名字到相当陌生。他问：“霍里斯是谁？”

比看著他，忽然问：“你想杀了霍里斯吗？”

奥斯卡的心脏扑通一，就像一只冬眠中的动突然惊醒了，在寒冷中复苏，接著是一阵砰砰的狂声。他忍不住了气，慢慢安抚这只狂暴的野兽。

比无所谓地说：“经历就表示已经过去，现在你该怎麽？”

“

“当然，否则中介人该什麽？”比每天花大量时间收集消息，从中挑选合适的工作，与潜在的委托人接，建立关系。“我们并不会直接向某个人走去，问他是否需要杀手代劳，接是一个隐晦的引导过程。”

“你们会主动招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