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死去的、消失的

比说：“最近我去了很多地方，不隐藏份，不在夜晚行动，我想知那个人是谁，他足够了解我，不，应该说他太了解我。”

“这里有七个人，你能确定他们都是渡鸟吗？”

“接了任务，该为这件事负责的就是杀手本人，任何一个圈都有规则，如果失败或临阵退缩，消息很快会传遍，声誉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你知委托人是谁了？”

照任务程度挑选最适合的杀手，比方说杀死一个无赖，就绝不需要去找一个能够单枪匹大杀四方的尖杀手。结束了联络工作，收取一定佣金，这笔买卖就算完成了。”

“我知你不只是职业杀手的中介人，而且是一个消息灵通的报贩，现在你有什麽新想法吗？关於那个幕後委托人。”

“他们不用确保杀手完成任务？”

奥斯卡眉皱拢，他的职业嗅觉灵，闻到一惊天阴谋的味，但任何大事的发生都不可能无迹可寻，他们必须在事件发生前尽力阻止它。

沙特濒死的睛直盯著他，麦克无法理解他的目光，也许他生活在这个战

“我不知，但总有人会知吧。”比站起来，穿起挂在椅上的外套说，“我们应该先去见见这个委托任务的中介人。”

麦克墙上的匕首割断绳索。这是个陷阱，如果他获得自由，将会轻易抹去另一个人曾经存在过的证据。现在最聪明的办法是维持现状，等待费萨回来，但孩痛苦不堪的挣扎让他不得不凶手心安排的步骤行动，挣脱捆绑走向沙特边查看伤势。

男孩黑玻璃珠一样的睛上有一层灰白，瞳孔周围泛黯淡的光。他大张著嘴努力呼，可是空气到达颈时就化成一个接一个令人绝望的血泡。麦克脱衣服试图捂住那个巨大的伤，但血得如此惊人，很快把他的T恤浸透了。

沙特破裂的咙咕嘟一声，一个血泡碎开了，他因此痛苦得全搐，无法控制住痉挛。

沙特的嘴唇轻轻动了一，麦克向他靠拢，明白已经无法挽回，只希望他能留一与凶手有关的线索。沙特从嗓里发奇怪的咕哝声，最後一希望也像血泡一样破灭了，他无法说话，目光渐渐涣散。麦克只能徒劳地陪伴他，看著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孩慢慢死去是件难受而痛苦的事。生命总是不停消逝，接去的几秒锺他想起了很多人，很多曾经明亮的睛蒙上灰尘。沙特向他抬了抬手，麦克握住他的手掌，到掌心有些冰凉。他拨开男孩的手指，挂著白猎鹰的钥匙扣在掌心闪闪发光，鹰的翅膀上染著一层粘稠的血浆。

“要是他们之间的差别更明显一，也许我还不能确定，但是这七个人太相似，就像一个人。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比说，“七个人，只发一个任务委托，证明委托人只有一个。渡鸟从不合作，在这个委托中他们彼此不知还有其他同行存在，工作完成後立刻被杀死灭。幕後委托人势力庞大，对计划的掌控堪称完，而且把我蒙在鼓里，甚至断绝我的消息来源。他收集了这麽多尖杀手的资料，我难以想象这个委托的真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