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次，你的目的是什麽，你知多少机密？”

“那位先生告诉你我是个间谍，怀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戈尔维亚境，并且获得了非常重要的军事报。他命令你必须从我嘴里问供，是吗？”

纳迪夫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现在是我问你，如果你再提一个问题，我会让你知什麽叫审问。”

“因为如果你不知或者你对消息的来源深信不疑，也许就会使自己掉圈套。”

“不。准将先生，你们一直问我是不是获得了有关戈尔维亚军队的军事机密，这是哪里传来的消息？”

“好吧，也许我确实没有必要知，但你却一定得知。”

“你没有必要知。”

“你从国来，却和那些反对派的家夥在一起，他们派你来的目的是什麽？”

“对不起，我想说，如果你们的报人员如此厉害，难不会认为一个什麽份都没有的间谍特工反而更可疑吗？要是我真有什麽秘密计划，他们一定会把我打扮得更合，等你们开始调查时，一份更可靠的履历就会放在你们面前。”

纳迪夫的目光非常轻微地晃了一，艾觉得自己猜对了，那个人的级别一定比伊沙克.纳迪夫得多，因此他对这些消息来源毫不怀疑，甚至可以一步说，那并不是什麽消息，而是一个命令。

“提供这个消息的是你信任的人，是你的上级，所以你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准将先生，你究竟是毫不知，还是在对自己生气。那位先生选择你来向我问供，把这个似乎是人人垂涎的立功机会交给你，你一定心存激。不过最好还是谨慎一，如果一切都是假的，你将沦落为最悲惨的一枚棋。那位先生对你说

艾动了一嘴角，以缓解这一记耳光带来的疼痛。

“你在说什麽？”纳迪夫恼怒地看著他，“什麽委托？”

艾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不太知我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如果你有时间又愿意听的话，我可以试著分析一，也许能找真相。”

“我可以告诉你全，因为那也不算什麽机密，而且由於那位先生对整个事件的纵让我到很不愉快，所以我决定退这个委托，而且之前收到的委托金不会退还。不过这对那位先生也没什麽影响，这钱他不会放在心上。”

“你想拖延时间？”

“君动不动手。”他说，“不过军队里本来就没有什麽君，对吧？哦，抱歉，这可不能算提问。”

们就彻底调查过你。我们只知你的名字，艾.斯科特，你的履历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他们把你洗得很净，或者说太净了。”

“为什麽？”纳迪夫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不，不能说是兴趣，而是一种警惕。

“这消息绝对可靠。”纳迪夫说，“不要以为挑拨离间就能有机会脱。”

纳迪夫目不转睛地看著他。艾能从他深褐的睛里看到他的绪正在发生变化，一定有什麽事困扰著他，他对发生的事和某些消息已经产生了怀疑，只是这样的怀疑很微弱，很快就被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