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这意味着什么？”艾说，“他不但在爆炸中全而退，还料理了现场，把自己到过的痕迹都抹去了。”

“报纸上说，警方确认了别墅里烧焦的尸是尔逊・墨菲。”

“有可能，但不肯定。”

“没有侵的痕迹，但不排除他杀可能。”

艾把报纸上那篇为抢条紧急赶工来的新闻看了两遍。

这一毋庸置疑，他们都在刚才的搏斗中会到了。这个神秘人手矫健，灵活自如，善用各种武，战斗有如儿戏。他是个大的对手，大到艾和麦克联手也只是勉和他打个平手。

第二天早上的报纸没有尔逊・墨菲的死讯，早新闻也没有，直到傍晚，他们才看到电视里播报了这条消息。

这回麦克没有多问现在去哪，他找了个路边旅馆，要了个二楼的房间，把自己和艾都洗净上床，什么都不想，结结实实地睡了个饱。

车里的气氛更沉闷了。不只是因为疲力尽，也不是因为工作又了岔，而是整件事忽然变得很怪异。

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个疯在完全被控制住的况开了一个手雷的拉环。要是他们反应慢了一步怎么办，要是他们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怎么办，他是觉得同归于尽也很开心吗？

“其实在看不见的况，两个人未必有多上算。”

黑暗给了孤作战的对手无上便利，想偷懒的话只要胡乱开枪就好。可艾不这么想，对手只开了一枪，那一枪更像是挑衅而并非想致人死命。他没有告诉麦克当时自己的手心里冒了一层汗，这么久了，只有好多年前在黑暗中和派恩捉迷藏时才会手心冒汗。

对着车窗外的夜说，“他会不会就是那个施乐会杀手？”

“要是报纸上说的是真的，他不止抹掉了自己的痕迹，连我们别墅的痕迹也顺便清理净。”

麦克把车开到公路上，远远地还能看见尔逊・墨菲的别墅在燃烧。明天早上的新闻又有得大肆报了。最近他们好像总是和爆炸脱不了系，毁了自己的房，又毁了别人的房。

“还有呢。”

“他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也许他们要多花时间确认死掉的是不是尔逊・墨菲，毕竟他有个替，而且很多人都知他登记的住址在哪。”麦克说，“不是我们动的手，不知委托人对这个结果会有什么意见。”

“他真是个好人。”艾把报纸扔到床上说，“在我们连带爬地从别墅里逃来之后，他还悠哉悠哉

麦克让他带了吃的，晚饭就在房间里草草解决，最近过得真是颠沛离。

“什么？”麦克到万分意外，他还清楚地记得昨晚在别墅院里看到的一切，所有警报都被解除，还有一条睡得正香的杜宾犬。

“他有什么意见，让比去谈，反正谈来谈去最后那些人都会付钱，从不例外。”艾说，“我要去买报纸，你要带什么东西吗？”

麦克给了一个很模糊的回答，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不喜在没有据的况随便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