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问题？”希尔德说，“曼斯菲尔・杰拉德不是个正经的珠宝商吗？他参加这个古董拍卖会哪里奇怪？”

希尔德说：“让我钦佩。”

“意味着邓肯家族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辉煌不再。”

“好像是，嘛？”

瑞普利喝完最后一咖啡，站起来，非常用力地拍了一他的肩膀。

“别乱拍屁。”瑞普利板着脸，但希尔德还是看他有多兴，他真是个又容易满足又可的搭档。

“我不知。我只是觉得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参加一个古董珠宝拍卖会，他是个人，和他的父亲一样只懂杀人放火，如果是个新型毒品方拍卖会或者什么大规模杀伤武拍卖会，那就一也不稀奇了。”瑞普利在罗德尼・邓肯的名字上划了一个红圈说，“好好查一查，看看那次拍卖会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赚大钱。”

“问题就在他是个正经的珠宝商，杰拉德珠宝公司经营着正当生意，可传闻他的祖父在二战期间却是靠买卖假货发家。曼斯菲尔相当痛恨别人提起这段历史，所以他也痛恨同样拍卖假货的尔逊・墨菲。说痛恨有不准确，应该说是鄙夷和不屑。他曾在公开场合说尔逊・墨菲是个古董骗，拍卖行的败类，拒绝和他席同一个珠宝商界的宴会，这些八卦周刊上都刊登过。有过这些传闻，他怎么可能现在麦考利拍卖行的现场？”

“真是什么？”

“波比，你真是……”

“所以你觉得他有嫌疑？杀了尔逊・墨菲对他能有什么好？”

“学着小，你在这一行还浅得很。我来告诉你怎么，我动脑，你动手，去查和那几件失踪拍品有关的所有线索，传闻、小消息，什么都行，哪怕是无稽之谈。要是有哪一条和罗德尼・邓肯、曼斯菲尔・杰拉德两人都有关系，那就准没错了。”瑞普利十分自信地说，“那多半是墨菲兄弟的死因。”

“这么说来，是有可疑。”希尔德问，“要连他一起查吗？”

“会不会有夸张了，只不过是一条走私线，他应该还会有更多生意。”

“好吧，我上就去查。”希尔德犹豫了一会儿，“隔修那组是不是在查邓肯家族的犯罪案？”

刚从缉毒局的同行那里听说的，他们正嘘扫了一条哥比亚到国的毒品走私线，而据说这条线路正是邓肯家族重要的经济来源。”瑞普利说，“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更多生意也抵不上这一条最重要的线。邓肯家族本来就是走私贩毒起家，虽然我们不想承认，但是贩毒走私这事黑帮们得越来越正经，各方势力瓜分了所有的非法赚钱门路，好像全世界黑帮聚在一起开过会似的。失去了这走私线，要想再找一条新的可不容易，其他人是不会让步的。少了这笔收，他们可能还是可以过着上社会的奢侈生活，可在黑中的地位就大不如前了。”

“意味着罗德尼很缺钱？”希尔德不太确定地说。

“如果我们查到墨菲兄弟的死真和罗德尼・邓肯有关，要不要一起归到他们那组去？”

“等你查到了再说。对了，还有一个人，我也觉得很奇怪。”瑞普利说，“曼斯菲尔・杰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