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了几个手雷？”

“是啊，好饿。”麦克说，“想吃什么？”

“你可以再多看一会儿，等他们追来再走。”麦克整理武，把通讯耳机从耳朵里掏来。

“就这么决定了。”

迹：在他还是家族中一个不起不得的成员时，有一天，一个巡警在街上拦他，认为他上藏有毒品，因为他刚刚在巷里和毒品贩了交易。巴尔德里奇拒绝合作，威胁那个巡警一定会施以残酷的报复。他到了对方的住址，找上门去，杀了那人怀孕六个月的妻后剖开肚，把成型的胎儿拿来放在锅里煮熟。等巡警回家时，巴尔德里奇和他的手迫他吃掉自己的孩，再把他吊死在客厅里。

一团气，已经开始接近冬季的天气，两个人却都到血沸腾。

“不用了。”艾说，“我现在心好得很。”

“因为我们合作天衣无，简直完无缺。”

麦克爬向后座，脱掉在别墅的院里得满是泥的防弹衣，把枪和剩的弹车座底。他换好衣服，再和艾换着开车。

他拿准备好的钩挂在窗台上，抓住钩尾的钢绳，从窗去。

艾在被单上净枪，把枪放回上的枪套，转走向了窗。

花园里，那只光亮的豹还在沉睡，奇形怪状的树篱动阴沉沉地矗立在四周。

这会儿他们看起来又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了，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刚刚在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

艾弯腰穿过庭院，翻过围墙离开这栋不安宁的别墅，临走时有人从四楼的窗向院里扫。

“我他们的小肉。”

“我也没有。”

落到地面时，他的心恢复了平静，用力深一气。

艾从车窗里眺望烟的别墅，依依不舍地踩油门向前开去。

接去的过程毫无悬念，艾开车照约定绕到庭院后方，等着接应麦克。

“没有，你呢？”

他把枪对准老邓肯张开的嘴，看着他在枪瞪大睛，咙里发呜咽似的声音。

他躲树丛，被密茂盛的灌木掩护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扣扳机，开枪，血、肉块、碎骨、脑浆，雪白的枕上像开了一朵艳丽的红花。好意外，就算是个活死人，血还是一样红，一样新鲜，一样，生命力十足。

“我也这么想。”

时间刚好，当他猛踩油门驶向目的地时，院里响起一声响亮的爆炸声，接着又是一声。麦克翻围墙，艾打开门让他坐来。

“有没有受伤？”

“上来。”麦克回答。

“因为完成了委托？”

“我要好好吃顿晚饭。”

“好了。”他说，“我们走吧。”

“什么都好，要是不介意路远，我们可以开车去最喜的那家。”

他们互相击掌庆祝。

“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杀了你，让你验一那些拜你所赐受过磨难的人们的切肤之痛。”艾说，“不过不能为你这样的人浪费时间，再见，巴尔德里奇・邓肯先生。”

“两个，你要不要回去再亲手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