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这么见外。”比说，“不过你想错了，我不是要当着你的面把账单撕掉，而是让麦克继续往写，你们应该还需要补充。”

“你又想一本忠告集了？”

“自己去想。”比说，“我又不是电脑。”

麦克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封信，一个更小的裹着红丝绒的盒。他把信拿来给比，艾打开了小盒，盒里装着一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戒圈上挂着个小小的标牌，上面写着“双人场券”的字样。

“如果这还不算挑衅，世上就没有挑衅这回事了。”

他把盒拿过去，撕掉上面的标签。艾提醒他：“不要正对自己，要朝着对面开。”

艾说：“别着急，我不会赖账，更不想欠你的。”

麦克说：“我开。”

“这是朱清来你们上次拿走的货品。”

“别在手上。”比说，“这倒霉的东西，落在谁手里都没有好结果，你的手指会烂掉。”

“这是哪里？”艾看着地图问。

“这算是挑衅吗？”

地图上看不那是个什么地方，可既然开得起乐派对，那地方至少得备几个要素――宽敞、僻静、隐蔽，如果是个渺无人烟的地，就算真的现坦克和直升机也不稀奇。

信上这么写：“诚心邀请你们参加乐派对。恭候光临。”

“没有了。”比说，“忠告不宜多。”

另外一张是地图，在远离城市的荒郊野外某画了个红圈，旁边写着坐标。

麦克大概是觉得再这么去又没完没了。这件事关系到朱的安危，关系到她肚里的孩。他不知比现在是什么想法，但这是第一个要来到他们中间的新生命，让人十分期待，显得弥足珍贵，因此更不应该发生意外。

“我只回答有意义的问题，投币也要有所值。”

“至于我自己，我倒是不介意欠你的，反正你就喜不花钱给人办事。”比看了他一，再看看从不参与他们斗嘴的麦克，忽然说，“给你们一个忠告。宁愿烂人也不要烂好人。”

“他要的八成就是这种效果。”

比坐在对面，无所谓地看他一。

“给亲的朋友。”

比从屉里找一张纸，上面罗列着一些枪械武的名称，后面还标着价格。

第31章夜路追踪

“还有什么别的忠告吗？”麦克问。

“真聪明，对朱的事只字不提，可不是陷阱还是恶作剧，我们都没办法放手不，只能去一探究竟。”

麦克说：“我们现在就动。”

“这就是那个让罗德尼・邓肯像只疯狗一样到找的欠条？”艾把宝石戒指套在中指上比划了一。

虽然这封挑战信看起来很像个玩笑，实际上却绝不是一趟轻松之行。

艾一把夺过那张纸给麦克：“这样最好。”

“这难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卖吗？你又想当个职业杀手中介人，又想当地军火，还想当个投币回答问题的大百科机人博士，现在什么都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