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不想聊吗？我还以为你一直等待着我提这个话题呢。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就换个别的。我很随和的。”

“你觉得杀手都很短命？”

“不得不说，这古板的规则真的用。”

“这我同意。”

“这是秘密。”

“不然怎么叫秘密。”

“我们不允许背叛。”

“你们呢？”

“享受过，说游手好闲也可以。”

“难你知得还不够多？”

“我想也是，你们从1922年开始这样活，中间有没有失败过？”

“我们什么？”

“远远不够。说说看，他是怎么加的，如何取得你们的信任成为神秘杀手的新成员。”

“什么

“初代的人现在还活着吗？”

“懂得享受生活，这很重要。”

我们不妨聊聊施乐会怎么样？”

“但是尔逊・墨菲……”

“这两难不矛盾？”

“总有晓得幕的人会告诉我。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没有保守得住的秘密。问题只在于那个秘密值多少钱。”

“尔逊・墨菲的委托没有失败，他死了，不是怎么死的，总之结果很如人意。”

“怎么可能。要是活着的话，现在该有一百多岁了。杀手不可能活这么久。”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又多了一个新伙伴。”

“我真该把这两条记在当初的合伙条款里。”

“那真是惊人的记录。”

“大多数是这样。因为他们的生活太紧张，像一绷紧的弦，紧张会毁了健康，况且杀手还经常遇到危险，死于非命。不过我想白猎鹰会例外，他们好像从来不紧张。”

“有没有失败过？”

“但如果同伴在任务中了什么意外，我们互相也不会伸援手。”

“听说施乐会一直保持着两个人的传统，你们最早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几时？”

“怎么个古板？”

“据说一次也没有。至少我听到的是这样。”

“是这么回事。”

“你很想知我们的事？”

“这是个很好的规则，应该向全人类推广。”

“据我所知，两年前，白猎鹰还只是个独行杀手。”

“不能说？”

“是啊，他们缺乏紧张。”

“我们聊的话题好像应该是施乐会。”

“听谁说？”

“是的。”

“不矛盾。背叛是指没有任何理由的拒绝合作、破坏计划和中途退。不援救的前提是暗杀优先，失手只能怪自己。”

“随和这个词和你可不沾边啊。好吧，你想聊就聊。”

“真可怜。你说呢？”

“喔对，可聊天不就是这样吗？从一个话题到另一个话题。”

“你为什么会想聊这个？”

“1922年。”

“同样是两个人的组合，施乐会的规则显得很古板。”

“我听说的况是这样的。你原来的合伙人越过你接了个委托，结果不小心失前蹄陷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