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比的安排？”

他掩上房门，走回朱和麦克在等他的房间。

“不怎么样，现在我们来了，一切就都结束了。”艾说，“我们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这里不久之后有好戏要上演。”

“我不想看到你们全副武装，肩上背着枪，穿着防弹衣和迷彩，就差往脸上抹泥巴了。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们不会这副模样来找我。”

“这里有多少人？”麦克问，他得摸准况安排路线，朱现在的样可不适合跟着他们一起东奔西跑。

“我记了每个过面的人，保镖有八个人，但不全在这里，他们是轮班的，每次四个，白天和晚上各两个。”

“好的。”

艾从后面勒住他的脖，用了一恰到好的力气让他暂时失去知觉。电视里正在播新闻，有一组杰拉德珠宝集团大楼的镜。看来他们最终还是报了警，警灯在玻璃大厅外闪烁得不亦乐乎。新闻里没有提到是否有人伤亡，艾只看到镜在电梯旁的血迹上一晃而过，大概拍摄者被赶走了。警方又要多一个悬案，猎狐人肖恩・坎宁这次是真的“死”了，成了一个被人遗忘的名字。说不定哪天还能在另一个聚会上遇见。艾已经不关心这件事了。

“你不想看到我们？”

“当然。看看这栋房就知了。完全不用心，每天上午十会有医生来替我检查，孩非常健康没什么好担心。”

“我能去哪？”朱说，“我是个孕妇，就算他们赶我去我也不想走，告诉我你们不是开破车来的。”

“是一辆好车。”艾说，“我保证，稳得就像停在路边一样。我先去找找刚才那家伙，你们在这里等我。”

朱的忧虑不无理，她对整个事件所知有限，只靠一暗示和秘密消息的传递不能让一个怀孕中的女人彻底放心。能让她离开家，坐上那个老人的车，这其中对比的信任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我们刚才已经倒了一个。”艾说，“经过走廊的是另一个，等他‘睡着’我们就安全了。另外两个白天工作的保镖在哪？”



“不知。我没有看到他们离开，可能是在哪个房间里睡觉。”

朱关了灯，艾轻轻打开房门，朝那个保镖走向的走廊尽的房间而去。到了门外，他先是听到一阵桶冲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和断断续续的电视机声。那家伙一定是在不停换台，晚上的工作好像总也少不了啤酒和电视。艾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等电视机里传稍微大一的动静时转开门把。里面的人毫无察觉，这对职业杀手来说太简单了，就像一个普通人的家里活一样。没有恼人的警报，没有训练有素的看门狗，没有大批蜂拥而至的打手，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这个人坐在椅上，就像一个深夜失眠的祖母一样毫无防备。

“他们会限制你的行动吗？我是说如果你想去，他们会不会拦着你？”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喊叫。

“只能说他知有这么回事。”朱说，“不过看到你们，我又有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