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和特罗西家的人讨论聪明的话题。请继续。”

比也沉默了片刻，但他的咄咄人不会到此为止：“我还以为你会再否认

“聪明怎么能算是缺？”

“是的，因为派对上只有他。”

“这是为什么？”

“聪明。”

“是的。”过了几分钟，老人终于在一片沉默中开了。

反问，可他平静的神态已经不言而喻了。

“现得太快？”

“可是你还是立刻确定了。”

“他的另一个份就是邓肯家族的继承人，巴尔德里奇的小儿，罗德尼・邓肯。”

“大多数时候不能算是，相反这还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优。可如果他聪明到轻视他人的智慧，那就非常危险了。”

“是的。”

“难你忘了这是个临时的变动，在他原本的计划中，时间是由他掌握的。你接走朱，其实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可派对却丝毫不受影响。罗德尼是安排好了手时刻待命参加这个乐派对吗？作为一个每天要理各种非法生意并且提防着明枪暗箭的黑目来说，他也未免有太闲了。当我听说罗德尼分毫不差地在那个时间现时就已经不再怀疑了。”

“可其实那就是真正的答案。”

“因为猜测就像喝酒和烟，有种醺醺然的醉意和烟雾缭绕的觉，一旦用了这个词，问题的答案看起来就没那么真实了，似乎总有退路可走。在多数人看来，我说的大胆的猜测也只是个吃不准的答案，你完全可以否认。”

“是什么？”

他不知自己怎么会这么大胆，明知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的老牌杀手，可居然可以目不转睛地直视那双锐利的睛。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勇气，狄恩到自己并不怕他，或许是比的每一句话都像看不见的武所向披靡，给了他莫大的信心，又或许是有鲁伯特先生如磐石般不动的威严撑腰，甚至有可能是阿利克手上不停翻动的币带来了一丝轻松的气氛。总之，狄恩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视着老人，很想听听他接来要说的话。

“那么我重新再问一遍。”老人说，“你为什么认定是他？”

“他聪明地安排自己当自己的傀儡，认为这样现在乐派对上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狄恩转过去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

“喔。”比说，“我没有轻视任何人，如果你觉得谁让我产生了轻视，那只不过是我想要让你产生的错觉罢了。”

“你又为什么不认为他是真正被利用的一方呢？”

老人望着他：“你不认为自己也走在这样危险的境地吗？”

“没错。”比说，“他现在那个乐派对上，听说还带了不少手。实际上，我对罗德尼・邓肯的评价要过你的继承者。我认为他备了一个黑首领所需的所有资质，但一个缺就足够摧毁这一切。”

“抱歉，你可能对我的聊天习惯不太了解。”比说，“猜测这个词只是个礼貌用语，因为我知很多人都不喜肯定句，更喜糊其辞和不确定的说法。”

“是的什么？”

“因为他现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