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残忍。”

“有一个关于杀害幼童的凶手的故事。”

查德・亨德里克这个陌生的名字让艾到他们之间有着不为外人知的隐秘。这算是运气还是什么？他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胜负还是个未知数，可忽然间就成了一个局外人。

比问老人：“你想听吗？”

瑞普利为他了一个称职警官该有的榜样，勇敢、正直、英雄主义，而罗德尼让他领会到公理与正义之外的复仇快。他到底想成为哪一种人呢？

“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我杀了那个警察？”

第63章双重份

你了这么多错事，可是却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反而把错误都怪在别人上。

他用拇指扣动左轮枪的击锤，枪对着罗德尼的额。

“我喜公平的对决。公平，这个词真好听啊。”他忽然掉转枪对着自己的肩膀开了一枪，然后在罗德尼错愕的注视摘掉了脸上面罩。

卡洛斯・希尔德平静地望着他说：“这样就公平了，谢你为我找到杀害丹尼尔的凶手，让我能够亲手杀了他。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

枪声。

“是有这么一回事。”艾说。

“他怀疑你。迟早有一天他会把你归到罪犯一列。”罗德尼说，“你为什么不怪自己呢？你有没有大胆地告诉他，他的菜鸟搭档是个职业杀手，有没有告诉他那些永远破不了的凶杀案都是我的杰作？要是你早一告诉他，说不定他就不会死了。”

“是的，非常残忍

“这个凶手在三年时间里残杀了六个孩，年纪最小的五岁，最大的十二岁。有男孩也有女孩。他喜的事是把他们诱骗到家里，给他们看一段不适合孩看的恐怖电影，容多半是血腥的肢解场面。把孩们震住之后，他就开始动手如法炮制，拍一段属于自己的影片。”

“我们还有一个小时是吧，用什么来打发时间，听故事是个好主意。”

“我要为波比・瑞普利警官报仇，为他的不该死和我犯的错。”希尔德说，“享受是会上瘾的。”

可笑的破枪，对着我，朝我开枪。我对你失望极了，你不当一个不死的人。”

这个仍然着面罩的人没有看他，但是却对他说：“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讨论一次公平的决斗？”

希尔德看着面前这个人，罗德尼・邓肯是个十恶不赦的黑分，又是个行走在黑暗之中的职业杀手。可他也是搭档，就像波比・瑞普利一样。

“他没有怀疑我。”希尔德说，“就算他怀疑我，他抓住了我，那也是他应该的事。”

“没有人是完的。”希尔德说，“所以我还是得承认，勇敢、正直和英雄主义都伴随着说不尽的痛苦，只有复仇才是天底最有魅力最值得享受的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当一个不死的人，自从查德・亨德里克死了之后，我就允许自己死了。”他说，“我随时都在准备死去。”

“我差忘了你是个真正的警察。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一个人又是警察又是杀手，总有一样你要专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