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比说，“

直觉告诉艾，如果真的和海娜这支舞，恐怕这位维德先生就要醋海生波。他还记得自己是冒牌货，可不想因为争风吃醋上明天报纸的条。

海娜回过来看着他，似乎想从那双漂亮的蓝睛里看他有没有在撒谎。

“海娜小，我想……”

“我也在找你，亲的。”艾立刻向她展微笑，“你怎么不去舞呢？”

麦克向他微笑：“以后你还会有很多朋友，艾对你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并不是因为他讨厌你，他对你的关心超了你的想象。”

“舞会还有多久才结束？”

“斯夫，我一直在找你。”海娜毫不见外，亲昵地叫他。

麦克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会儿，接去大概是为儿童医院捐款的环节，可能还有几支舞曲，然后大家才尽兴而归。”

“我没有办法想象他毫无经验的时期，我觉得他生来就这样完无缺。”里昂说，“抱歉，我又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其实我很希望他能喜我，把我当朋友，不过好像不行。他可能永远只是我的偶像和目标，但我很兴，我一也不后悔那一天走到你们的桌边打招呼。如果我一生只有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是你，会让我到非常幸福。”

海娜抓住他的手，把他扯向舞池中央。艾没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拉扯得他背后的伤一阵剧痛。他向前走了两步，看到舞池对面海娜的未婚夫维德一脸不快地喝着酒。

“我没有参加过舞会。”

“好像很有趣。”里昂说，“里面全是些有钱人，艾真是个了不起的杀手，无论什么场合都能行动自如。”

艾看到她面后的双中浮现气愤、失望和委屈的神，求而不得这种事让她有些意外失措。

“还没那么严重。”艾试着推开海娜抓着他的手问比，“你去哪了？”

“我把通话关了。”

“可是我邀请了你。”

艾什么也没听到，他正专心致志地躲避女孩们的邀约，有时避之不及就得想尽办法把她们带回自己的舞伴边。他的伤越来越疼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不巧再次被海娜・谢瑞尔堵在角落里。

信任他，现在他认为那是对他的善意。

这时一只托着药片的手伸到两人中间，比用一种谁都能听来的刻意关怀的语气说：“斯夫亲的，老远就听到你说痛，我的提包里有你的止疼药，要来一片吗？”

知得越少，离开得越容易。

“他了很多准备才能这么自信，谁也不是天生的杀手。”

“这样的舞会全是应酬。”

“我有累了，痛得要命。”

海娜尽力保持着自己的礼仪和涵养，傲地说：“我邀请他和我共舞，可以吗？”

“去吃了东西，逛了逛。”比朝海娜・谢瑞尔瞥了一，这连装来的演技都不必了，刻薄地说，“谢瑞尔小，你抓着我的斯夫嘛呢？”

“我在找舞伴，就是你。斯夫，你和别人了好几支舞，还没和我过呢。”

“我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现在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里昂忽然担心地问，“他不会从通讯里听到吧？”

“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