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蕴倒是不在乎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自己的目的是达成了,安然享受着那人的服务,同时也享受着这份重获新生的gan觉。
三十九
想象之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大劫过后的阿野不仅没有觉得庆幸,反而更加不安起来。纪爷和邵先生对他仍旧是以前的态度,昨夜种种仿佛就是一场梦一般。
就在阿野第好几次盯着自己失神过后,邵庭蕴忍不住喊了他:“阿野,怎么了?”
阿野回神,见到那人han笑看着自己的样zi,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这个人的唇很ruan,亲xia去时shuirunrun的,他还会发chu小声的呜咽声,那双杏yan泛着泪光的样zi会显得特别无辜,偏偏个xing又很坏,总是喜huan吊人胃kou,堵着他不让他发xiechu来,直逗得他发mao。艰难咽了koukoushui,阿野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憋chu一句“邵先生”。
知dao自己很坏,不该拿无辜的人开涮,但zuo也zuo了,还能怎样,阿野就是太老实,不过以后见不到了,想必他自己也能慢慢想通吧,不过要说最坏的还是纪平笙,居然还有胆让阿野继续跟着他,这是嫌自己tou上的青青草原还不够茂密吗?“阿野,你要是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吧。”邵庭蕴贴心地帮阿野找了个借kou。
然而阿野并不领qing,听到这话反而有些委屈,“我没有不舒服。”那yan神有些暗淡,仿佛不明白邵庭蕴为什么要赶他走,整个人都郁郁了。
有badiao无qing之嫌的邵大总裁,拿他实在没办法,他最不擅长的,就是欺负老实人,只能默许着阿野继续跟着他,于是接xia来的一段时间里,不guan邵庭蕴走到哪里,背后都跟了一只拉耸着脑袋的大型忠犬。
而纪平笙对着邵庭蕴,更是千依百顺,chongai万分,想啥给啥,只求能得到他一个好脸se。没错,自从那晚shenti痊愈之后,邵庭蕴对着纪平笙完全就是一副看待陌生人的态度了,那个曾经让他痴狂的人再也xi引不了他了。
“纪叔,这也好多天了,您乐zi应该也找的差不多了,该厌了不?”邵庭蕴提醒着他,觉得自己也该拍拍屁gu走人了。
正是兴tou上的纪平笙本来不该就这么放过他,不过这是邵庭蕴这两天第一次给他好脸se,怎么也该顺着他dian不是,毕竟来日方长。于是纪平笙答应,不放心又问了句:“要不让阿野送送你?”
邵庭蕴看了看站在不远chu1显得有些落寞的阿野,说可以。
而阿野知dao邵庭蕴要离开后,整个人更是失落xia来,一路上木着脸,一声不吭的,比平时更加沉默。
秦尚得了消息,早早便在山xia山庄的rukouchu1等待,一抬tou就看到那人满面chun风地走chu来,后面跟着一个保镖一样的壮汉。
壮汉拉了一xia邵庭蕴的袖zi,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让邵庭蕴一xia笑了chu来。
而邵庭蕴zuo了一个一直想zuo的事,他让阿野低xia了tou,临走之前终于摸到了这只大型犬的脑袋,cuying的tou发并没有想象的那般扎手,反而摸着很舒服,“再见。”和阿野dao了别,邵庭蕴径直朝秦尚走去。
阿野站在原地,远远看着,看到他的邵先生和那人手牵着手上了车,最后一直看着车zi远去,从一个小dian到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车上,秦尚不时打量着邵庭蕴。
邵庭蕴朝他眨了xia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