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大臣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觉得自己遭到羞辱，追上去喊：“您怎能把我失踪的女儿和一个｀女相提并论！”

“午安，夫人。”弗兰茨标准又自然地行礼，仅仅是他对没落的囚犯最后的敬意。

“午安，殿。”卡罗尔提起裙行礼，她穿着一灰蓝的裙，黯淡却不失灵气。

“丽，贵，那些而无用的东西……或者灵魂。当它们被毁灭，会爆发更烈的。我喜的东西，而它们无用地被巨大的力毁灭的时候，那瞬间，才是最的。”

“我不知您在说什么，这实在太过鄙！”老臣嘴唇苍白。

“为什么您一定要毁灭，而不是救赎它们，为什么不能延续？”

“也许您能去亲自看看，就在城外一家叫‘废老鼠’的酒馆面的暗娼馆。”弗兰茨甩开他，向前走去，“那些制定‘新法律’的人——盗之王，乞丐之王，氓之王，娼和条客的女王——是没有血缘和理约束的，他们只谈论人与质的最直接的属――价值。那就是他们的法律。”

弗兰茨借审讯的名义来到此地，推开｀房门要和卡罗尔单独谈谈，卡罗尔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是扭曲的！病态的！”卡罗尔控诉。

“延续，把它们化，变成一种常态，静态，那才是残忍。当我无法留那瞬间，才会退而求次去得到永恒。”

“可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些盗掠夺和拐卖来的妇女和少年少女，和只是那些暗窑的女人，和那些来自监狱的女巫，都有一些“不可言明”的关系，而其中纯真又丽的男女，最终被另一套邪恶的法律限制在罪恶的领域——那座修院。它是一座邪恶的、·的、残暴又冷血的试验场。而卡罗尔正好被囚禁在这里。

“我曾听说城外的一家地馆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十六岁少女，我的仆从为我描述了她纯真的样，让我想起您的女。我试着寻找她和您女儿的联系，可是一个贵族女儿怎么能和娼联系在一起。不，绝不，只是她们都是十六岁的少女。”

“对掌权者而言，所有反抗的人与，都是扭曲的，病态的。”弗兰茨说，“所以，我会为您设计一个

“我有吗？我只是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让我想起另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仅此而已，而您觉遭受的羞辱，不正是您自己把您的女儿和｀女相比？是谁偷换了概念？”弗兰茨不再理他。

“什么是‘毁灭价值’？”卡罗尔有些惊异。

弗兰茨背后渗透过那些盗的利益团，他要从实际上掌握国家权利，就必须掌握这些黑暗的势力。只是要毁灭他们，代价太大，所以他选择人类最“友善”的手段，结盟。

卡罗尔的脸略微憔悴，她的目光恍惚，盯着弗兰茨衣服上的重叠的褶，幽幽说：“现在我们都是您的笼中之鸟，随您置，我想就算我们求饶，您也不会放过我们。”

律，而我，我试着去理解过他们，因而我明白，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无可救药的典型。”

“您的丈夫现在在我手上，您觉得我会如何置他？”弗兰茨暧昧地笑起来。

弗兰茨鼓掌，他拍掌的声音清脆响亮，几秒后，又骤然停，他走近，抬起卡罗尔的手，落一个暧昧的吻手礼，“您很清楚，也很聪明，虽然您不是我偏好的那种女人，却也是有很大‘毁灭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