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我怎么觉得我的拳又想把你当成敌人了呢！？”

莫里亚盯着托尼看了一会儿，慢慢地笑了起来：“托尼，你确定这是你真正的想法？”

托尼了一，黑着脸推开了他：“我警告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采访：“莫里亚先生，请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学习了外科医术的？”

莫里亚慢慢眯起了睛，似笑非笑：“托尼？”

他从一个弹药舱里取走了一个瓶，随手抛了抛，站了起来。盔甲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变成了一个手提箱。托尼把瓶了袋里，耸了耸肩：“你可以把它锁起来了，用这些监控二十四小时地看着它，甚至拿走我的手环……短时间我是不会逃跑的。”

“差不多吧，不过有些数据并不是投影到球上的。”托尼随，“不过比较重要的是优化程序……嗯哼。我估计两三天就能得结果，你能在这之间为我找到一个足够让人信任的外科医生吗？”

“我现在真的觉得是个错误的选择。”托尼嘲讽地，“而且手术成功意味着什么，你我也都很清楚——你真的想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吗？”

他们对视了两秒钟，莫里亚：“我从不亲手杀人。”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莫里亚也就顺理成章地问起了自己好奇的问题：“你说你躺在里面是为了查看文件，那么这里面是置了可穿设备？”

莫里亚锐地注意到了他语调的变化，记了这个词汇。他摸了摸鼻，：“虽然没怎么拿过刀……但是，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还以为我得足够隐蔽呢。”莫里亚诚恳地向他致歉，“对不起，我又把你当成普通人了。”

“……不过你竟然会外科手术，这真是令人惊讶，我还以为你只是负责脑力活的呢。”托尼努力摆了一副真诚的样，望着莫里亚的睛，“看样我们就这个问题已经达成了一致？很好，我觉得最好先些准备，这样一等我得确切的数据就可以开始了……”

莫里亚把手放在了托尼的肩膀上，盯着他慢慢靠近，忽然间侧过了，伸在他耳上了一：“是吗？……可你脸上的心虚得都快化来了——”

“……莫里亚！”

托尼斩钉截铁：“当然是！——不需要担心，吉姆，我是绝不会因为你是个智商的犯罪者又是个杀人凶手就把这两者和外科医术联合在一起的——绝对。”

咨询罪犯先生看了隔剧组的招牌，但笑不语。

莫里亚后退一步，举了举双手：“好吧，我没学习过什么医术。不过你应该很清楚，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想掌握一门新知识很简单，更何况我还有双稳定的手，一颗足够冷静的大脑……把你的生命交给我，不会是什么错误的选择。”

第16章

托尼目光左右飘忽：“我没在说我怀疑这一。”

发现什么东西。”

莫里亚耸了耸肩：“你可以试试。”

托尼的神忽然间变得怪异起来。他靠着桌沿，向后斜倚，目光在莫里亚上扫过，斟酌着词句：“呃……很好，如果能这样当然再好不过了……你知，这正是我想要的，尽可能减少和这个世界的关联，尤其是在这种可能发生重大影响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