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木没有动弹：“我以为酬金还是和以前一样，是莫里亚先生亲自发放给我的？”

他跨过了保安汩汩血的颅，慢吞吞地走过格木边。忽然间他举起了手枪，对准托尼藏的树后，连续扣动了扳机。

“――现在你拿到了。”托斯手指里夹着张卡，递给了格木，“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来理人质吧？”

莫里亚盯着他看了两秒，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来，鼓了鼓掌：“哇。哇哦。凯旋归来，值得恭喜。把问号去掉，你知我醒着，因为我会在早晨六钟爬起来的原因再清楚不过了。”

托尼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清晨了。天边朦胧地透着光，鸟儿的叫声开始叽叽喳喳地响起，他若无其事地穿过了几关卡，了大楼之中。整座大楼都静悄悄的，托尼了电梯，径直上了层。

“用不着这么阴阳怪气。”托尼地，“我现在会现在这里的原因也再清楚不过了――我觉得我们该正式地谈一次，开诚布公地谈谈，不提及那些所谓的因素，直接说说自己面对某些事时会的真实判断。”

“你得很好，格木。”托斯微笑着站了起来，“我会把你的成果报告上去的。把他丢里吧，你可以回家了。”

汽车的灯光打了过来。托尼背靠着一棵大树，慢慢地随着阴影挪动。靠在树后，他微微侧，看见一个个瘦长的男人了车，走到了格木面前：“看起来你似乎得不错？”

“――我承认，我的确觉你很不一样。”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托尼的镜片有些反光。莫里亚看不见他的睛，却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正浮现一种隐忍的神。“它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罪犯，全世界有至少百分之三十的案件都同你有关，不你有没有直接杀死过一个人，每天因为你间接死去的人却不知有多少……你手上染满了罪恶和血腥，而我竟然会

“哦……这次有不同。我加了一倍，买你闭嘴。”托斯微笑着又把卡往前递了递，“同意交易吗？”

格木迟疑了一，接过了卡。托斯在保安边蹲了来，似乎在观察他脖上的勒痕，语气中带着满意：“看样是昏迷透了。”

电棒和麻醉剂在面对格木这样格的人时也显得有些不够用。如果抢夺人质的时间过长，他的异常可能就会被那辆车里的人发现了……

第19章

门里亮着光。托尼把拇指印在把手上，滴地一声轻响，灯火通明的客厅现在了他的前。

莫里亚正坐在正对门的一张沙发上，穿着一睡衣，却好像穿了国王的气势，手臂搭在扶手上，面无表地看着托尼。托尼反手关上了门：“……你醒着？”

考虑了两秒后，托尼还是决定收手。他需要尽量减弱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那么就势必不能被更多人发现自己上的不同之……

格木声音沙哑地：“我只希望得到被许诺的那份酬金。”

莫里亚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这话说得简直像分手一样，而我们还没交往过呢，托尼。”

他轻轻戳了保安的额，左手间多了把手枪。托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枪就抵住了保安的额。清脆的枪鸣声响起，托尼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