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心甘愿地为你改变游戏规则。”

莫里亚没有再近他，反而后退了一步，给他留了安全的空间：“托斯是我的邻居，他是个凡综合征患者，在学校里也一直属于被排挤的对象。有一次他偶然间发现了我咨询罪犯的份，从那以后就开始变了……我想他是有崇拜我，可能有些太崇拜了，所以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目中的完形象因为一个突然现的人而被打破，假如没有你，我无论要求他放过多少人他都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罪犯。不，我不是说我有可能会因为你而改变，成为大好人莫里亚……我只是在用一种更容易让你理解的方式告诉你，我和你天生就是不一样的。托斯违背了我的命令，但他了一件正确的事。”

托尼一时间来了不知所措的神，沉默来。

托尼深了一气，忍着自己的怒火，一字一顿地：“我本不想打你，莫里亚。我真想杀了你。”

“……解释一保安的事吧。”托尼沉默了十几秒钟，松开了门把，声音沙哑地。他好像忽然间变得特别疲惫，没有回应也没有反驳，莫里亚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了一种无力。

第20章

而托尼的质优势在这场追逃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中过枪，上却只剩了一浅浅的红疤痕，弹本没能没肌肉多少就停住了，托尼用上携带的简单工剜弹后，伤就开始了迅速愈合，甚至没用上什么药。他没有代步工，速度却能超过汽车，还在逃跑的过程中一脚踢了一块石，准确地爆了车胎……甚至连格木都在和他的交手中落了风，和世界级的杀手比起来，托尼的战斗技巧显然很不够看，但他却有着充分的灵活和力量，还有着恐怖的计算能力……

“――而你不到。”莫里亚漠然，“你知自己的能力，没办法对一个实力远低于你的普通人手，还是在他未曾伤害过你的况。你能到的只有把我送监狱，但这不是你的世界，法律的手段裁决不了我。你无能为力。”

“我看重他的就是他对我无条件的忠诚和判断能力。”莫里亚轻柔地，“而现在这两者他都失去了。我觉得你可能不希望我杀掉他，所以我把他送了监狱里，让他‘好好静静’。”

“那现在呢？”

莫里亚对他伸了一只手：“来吧，托尼，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托尼伸手，紧紧握住了门把手。门把手发了一奇怪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而深陷几个指印：“……那我还能怎么？”

……总而言之，就算是没有那钢衣

作者有话要说：　　[烟.jpg]等回到了漫威，还有的扯……

枪击来得太突然，托尼来不及去找自己的那辆车就陷了追逃当中。也正是因为那辆从庄园开来的车，托斯才猜测了托尼的份。他命令自己的手捉住托尼，却在一个多小时后得到了几名手全昏迷、车坠落河的消息，不得不狼狈地给莫里亚打了电话。

莫里亚摘了镜，认真地看着托尼：“你缺乏对罪行的权衡能力，而我有。如果你希望世界和平，我就能让所有的英雄都没有用武之地。我们是不是对立的由你说了算，托尼……我们可以是相互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