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手把U盘抛了泳池，脚步在夏洛克边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去。他越过了夏洛克，仰环顾着游泳馆：“地方选得真不错，卡尔・鲍华就是在这里停止了呼。对我们来说真的是颇有纪念意义，是吧？”

他举起双手，冷冷地：“我是个罪犯，真是谢谢了。我不在乎这个。喔，夏洛克

“为什么不能向我求助呢，夏洛克？”莫里亚怪腔怪调地，“‘亲的吉姆，能拜托你帮我想个办法找到那份导弹防御计划吗？’哦，我要得到它不费灰之力。”

一句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他宁愿独自沉沦在痛苦中，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夏洛克微不可察地吐了气，慢慢地转过了。莫里亚继续：“――当然也是结束这场游戏的好地方。结束啦！都结束了，夏洛克。真让人遗憾，你曾经那么……那么的接近过我了，”他拖长了声调，转过来，双手随着话音慢慢地向中间靠拢，忽然啪地一声合拢了手掌，了笑容，“可现在故事变得无聊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小约翰？”

你我而言。但你似乎总是有把过时的东西从脑海中清除的习惯――租车司机喊的名字当然是有用的，可我到底是怎么准确地找到了这个人的呢？你从姚素林中得知了中国黑帮的信息，可是谁帮助善帮主来到了敦呢？……喔。没必要深究。你知在这座城市里发生的一半罪案都和我有关，我总有办法到这一切的。而最近的几个案呢？拜托，我的犯罪手法当然不可能那么拙劣！我十岁起就没那么笨拙过了。所以那些小案当然就是我给你找的小小麻烦，好拖绊你的步伐，让你忘了真正的大事……”

“拿去。”

莫里亚了个夸张的吃惊表：“你真的觉得那份计划就有那么重要？”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华生咬着牙关，愤怒地看着莫里亚，“已经有人为此而死了――而这对你来说只是个游戏？”

“――至少你来到这里的确是为了它。”夏洛克晃了晃U盘，冷冷地。

夏洛克把U盘扔给了他，莫里亚轻松接住，笑了一，盯着夏洛克的睛，放在唇边亲了一：“――就这样就到手了。谢谢。不过我要它又有什么用呢？”

“――嗯――也许只是顺便？”莫里亚耸了耸肩。

“――人人都会死！！！”

莫里亚怒吼，神变得可怕起来。他盯着华生的睛，嘲地：“你以为是我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不，我给过他们机会，就像当初对卡尔・鲍华一样，给了他们不止一次机会……假如他们能从椰一样的脑里榨一聪明，就应该明白自己到底该什么样的选择。是我害死了他们吗？不！我才是个英雄。他们从最好的选择里选了最坏的，又从最坏的选择里选了最错误的，自以为自己占据了优势，然后把自己的脖吊在了死神的套索上。到来反而所有人都在埋怨提供正确选择的人，‘天啊，只是他们不同意同合污，这些正直的人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一个犯罪专家。”夏洛克说着，缓缓地放了手枪，“你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哦，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使用着自己的脑来帮助人解决难题的人……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