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莫里亚的神变得危险起来。托尼继续：“她曾经是我的家，很甜，很贴心……也很有能力。现在她就是斯塔克工业的现任CEO，你知，这么一来，我就更不可能对她放手了。”

“你接受了未知能量的改造，素质远超常人，不用说衰老速度远远减缓，你现在甚至恢复了二十岁的骨龄，完全没有一个四十岁男人应有的样。”莫里亚，“可你的那位女朋友，未必就能拥有这样神奇的经历了吧？而如果不是在长久的相中积累了丰厚的，一个泡在女人堆里二十多年的花花公也是没那么容易变成一个专的好男人的，更别提她还有能力掌握一个大集团，成为了一名执行总裁……恐怕她并不会比你年轻多少吧，托尼？你有没有考虑过，就算你能够成功回到自己的世界，面对现在的你，她又能够持多久呢？”

他止住了话音，努力地着深呼。莫里亚的手指慢慢收紧，又慢慢地一松开：“放轻松，托尼……当然不用去想最坏的可能。你可以把宝石带走，用它去创造好的世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够到尽其用的。”

“托尼。”莫里亚叫了一句，“你有考虑过一件事吗？”

托尼沉默了一会，艰涩地：“我总能够找到办法……”

“――我会找到办法的！”托尼霍然转，手指在颤抖。莫里亚盯着他的睛，意味不明地：“是啊，然后就像是你每次拯救了别人之后一样，面对着以理为基础计算的正确结果，总会有人怨恨你为什么不再多一、为什么不把事考虑完全――”

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发现莫里亚完全不买账，又尴尬地把视线转回了池上：“……总之，我觉得应该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帮助，但你的目的注定是要落空了，我觉得还是先把这一说开比较好。我对男人完全不兴趣，更何况你也不像是那种……嗯哼。我们换个话题怎么样？聊聊正事？比如说……”

第24章

“可她愿不愿意呢？”莫里亚反问。

“你真的相信它能改变现实吗？”

“――然后总有一天你亲密的枕边人会因此与你反目，她会怨恨你为什么不肯放弃英雄的虚荣心变回普通人陪在她边，怨恨你的深拖累了她，怨恨你交付给她本承担不起的责任――”

托尼痛苦地抱住了颅。他手臂颤抖得厉害，忽然间半跪去，一拳砸向了地面。瓷砖轻而易举地被击碎，泥上被砸了一个深深的凹痕。托尼剧烈地息着，汗迅速湿了额发。他半晌才重新站了起来，脸一片苍白：“……抱歉，我只是……我有一焦虑症……我……”

“――住！！！”

“――住！”

工业的前任执行总裁，亿万富翁，超级英雄，有个人工智能家，还有个女朋友……没骗你，我真的有一个。”

游泳馆有些太空旷寂静了，任何微小的声音都能从中激起回响。灯光也太过惨白，照得人仿佛肤都映了血……莫里亚轻轻住了托尼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睛：“放轻松……我知你想跟我谈什么

“……很好，呼……我就是要谈这个。”托尼喃喃着，努力平稳着呼。他看向了莫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