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醒来后立刻赶到了这里，试探我知不知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危险，会不会有意或无意地利用这笔力量去一些事。”莫里亚笑了起来

“它自称为现实宝石，愿望实现机，但我并不觉得它会是宝石自己衍生的思维。”莫里亚，“它太贪婪了，充满黑暗，像个扭曲的人类而非天生掌控着大力量的神祇。”

托尼摇了摇：“那个思维还在其次，它似乎对宝石力量的掌握并不够，还需要通过真实的作为介质才能发挥宝石的力量。我之所以会落到这片宇宙，恐怕也有它的影响在。但宝石本呢？我们还不知它能不能在这样的况再使用宝石的力量，也不知你会不会在潜意识里使用宝石的力量……”

但你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和平。但我不一样……托尼，我是一剂毒药，我大可以成为毁灭世界的毒药，但也能够成为消灭隐患的良药。我知我们之间存在着足够的信任，你只是缺乏一……安全。你可以毫不犹豫地把生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交付到我手中，我也可以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暴在你的威胁之，但你不敢在这件事上掉以轻心，你担心我天生的缺失会让我和你背而驰的选择。

“你怕我会被它的力量诱惑吗？”莫里亚微微勾起了唇角，“它的确很不可思议……但也没有那么的神奇。”

“——但我知你想去保护什么，而你也知我能够变得怎样。”莫里亚慢慢地向他走近了一步，声音变得更轻，仿佛是在耳语，“我不会让你的想法成为现实，但我会给你另一个选择……另一个更好的选择。”

莫里亚摊了摊手：“可它不幸遇到了我——我是个没有弱的人。它自以为掌控了我的弱，到来却只能被我锁了起来。”

“……这本来是我的句。”托尼呼了一气，，“看样你已经和它交过手了。”

……好像有些太寂静了。托尼恍惚地想。他听到自己的呼变了频率，心在升，血地过动脉，仿佛有把火在炙烤……他手心里黏糊糊地沁了汗，像是发烧了一样，忽然间有些晕目眩。花了好长时间他才找回散佚的思维，勉地：“……但你不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所看到的只是一个遭受了莫名心理创伤的失忆的托尼，而不是……不是现在这个完整的四十一岁的我。我的过去如何，你毫不了解，你也不知我会怎样去判断事的利弊……”

“但我并不是没有人，托尼，我只是……之前的人生中，从未遇到过你。”

“那是你不知它可以到什么样的程度。”托尼肃然，“我见过它的兄弟……可能是个复数。一个被我们称作宇宙方，它可以纵空间，打开从一片星域到另一片星域的最短通；一个是颗黄的宝石，被镶嵌在权杖上，能力是纵人心。这颗红的宝石拥有自己的思维，自称能够将梦想化作真实。我知这有一分是真的，但恐怕所占的成分并没有多少。”

托尼望着他，半晌没有说话。莫里亚知速则不达的理，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讲去，而是回到了一开始的起：“你觉得那颗宝石的能力是真的吗？”

“但你不能否认，它很懂得去利用人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