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发掘游戏乐趣，充分利用自己的tou脑。而您恰恰是个科学家，未来主义者。”

“嗯哼？等等，是我的理解能力chu问题了么？为什么我觉得你描述中的他和我仍然没有任何相似xing？”

“――我认为您和莫里亚di先生选择职业的chu发dian都是相同的。”贾维斯dao，“成为一个科学家最能够发挥您天才tou脑的优势，而成为一个咨询顾问恰恰也是最能够发挥莫里亚di先生tou脑的方式。真正的天才往往就会表现chu这种特质，在很小的时候就能通过对世界的观察和自shen的反馈意识到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而且仅仅在十几个月之前，先生，您还在每天尽力在无趣的世界中寻找乐趣，挥霍自己的一切天赋和资本……”

“贾维斯，我实在nong不明白你这是在夸赞我还是在给我灌什么迷魂药。”托尼又闭上了yan睛，“‘无聊’，这种形容词可真够莫里亚di――你真的没被宝石影响到吗？我一dian也不觉得世界无聊，我ai这个世界。”

“我很确定没有，先生，因为影响您才是事实上最有效的方法。”贾维斯dao，“――在您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之后，您就发生了改变，所以为什么不能认为莫里亚di先生现在只是还没发现自己的责任所在呢？”

托尼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我们怎么会聊起了这种话题？英雄罪犯莫里亚di？”

“您在两年之前也不过是个军火商，先生。斯塔克工业售卖的军火总是比同行更加先jin，杀伤力也更加可怕。”贾维斯声音平静，“我认为这就是症结所在――事实上您从莫里亚di先生shen上看到了一个自己，一个过去和自己最不会去成为的人的影zi。您在害怕，先生。”

托尼直接坐了起来。柔nuan的灯光打在脸上，他脸se却显得非常糟糕：“……我在害怕？人会害怕是因为自信不足，我会缺乏自信？”

“可您也会ruan弱，先生。我认为您只是还不知dao该怎么面对……”

“――你还不明白人类的ganqing，贾维斯！”

托尼忽然间加大了音量，吼了chu来。房间里安静了几秒，贾维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事实上我能明白，先生。”人工智能说dao，“而这正是由您自己赋予给我的……通过那颗宝石。”

托尼忽然间有dian说不chu话来了。他沉默了很久，艰涩地dao：“对不起。”

“我很喜huan这种gan觉，先生，这也让我们更快接近了一开始的目的。”贾维斯温和地dao。

“……谢谢。”托尼慢慢地dao，盯着不远chu1机械臂上的一条feng隙，“我知dao你的意思，吉姆和我当然是不一样的，但他shen上恰恰ju备着某些……我主动舍弃，或者天生就没有过的东西。对他而言，我也是这样……只是他选择了主动靠近，我却选择了继续舍弃。你提到了人的天xing，人天xing就是会追寻mei好的东西，他认为我……很mei好，我却无法认同他……也许只是因为我nei心的ruan弱，对自己的一贯认知，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mei好……”

“所以我认为，您对莫里亚di先生一直带有偏见。”贾维斯dao，“也许我们都应该抛弃固有的认知，真正去了解他本shen。”

“……我会试试看的。”托尼吐了kou气，又在椅背上躺了xia来，“继续，我觉得很不错。接xia来是不是该谈谈我对吉姆的真实看法了？”

“洗耳恭听，先生。”

“我――我觉得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