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你主动的，甜心。”

“是啊，我是希望能一直主动xia去……可我现在gen本不知dao该说什么。”托尼抹了把脸，语气沮丧，“天啊――能不能给我chu个主意，顾问？在这种qing况xia人们通常会怎么zuo？”

“脱掉衣服，找dianrunhua，陷ruai河。”

“……很好。”托尼gan1巴巴地dao，“听起来很不错。”

他们又陷ru了沉默。托尼的目光有几次已经落在了莫里亚di的鼻梁上，却又游移着错开了。莫里亚di意识到再这么xia去气氛会很不利于shen心健康，于是他找了个拙劣的话题：“你和艾琳jin行到哪一步了？”

托尼唇角chou动了一xia，不可思议地看着莫里亚di。莫里亚diyingbangbang地dao：“别看我，我又不知dao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你知dao我没什么经验。”

“……好极了，简直有种宿命gan。”托尼生ying地dao，“你知dao我以前也对别人说过这种话吗？……但我不觉得自己需要一顿许诺、或者什么甜言蜜语。”

“……我也是。”莫里亚didao，“但是总该说dian什么……至少让我gan谢一xia这个吻？”

“gan谢我，是我让你如愿以偿了。”

“可我还不敢确定mei梦成真了。托尼，我对你表白过很多次……”

“――可从来都没正式过……”

“……你也不算正式。”莫里亚di悄然握住了托尼的手，hou咙有些发gan1，“可我想确认一xia……托尼，你刚刚算是在表白吗？”

托尼看着他：“……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他脸颊上飘着一抹绯红，艳丽的se彩与yan底的蓝se交相辉映。莫里亚di几乎都有dian着迷了，视线火辣辣地定格在托尼脸上。托尼hou结动了动，声音有dian沙哑：“其实我并没有想到……我以为会很难的，你知dao的。但我不由自主地就跨chu了这一步，我想有句话就在我嘴边……不，我还是说不chu来。”

“我也是。”莫里亚di轻声dao，“我想是因为太沉重了。”

“――意味着责任。”托尼深xi了一kou气，“可是这个世界……你知dao，我有个女朋友。我们认识了很多年，彼此发现着对方的魅力，相ai……如果我还有dian良心的话，在她可能还等着我的时候，我却在另一个世界里变了心，还是对一个男人……这伤害太大了。”

莫里亚di的脸se变得有些jing1彩：“……托尼……”

“但是，瞻前顾后可不是解决问题之dao。”托尼低tou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而且有时候两人之间撞chu火花实在太简单了……在我意识到你的确，嗯，对我抱有着深刻的ganqing之后。我知dao，在那种qing况xia，正常的推论都是我死了，或者永久地迷失在了虫dong中，我知dao我有一些同伴永远不会放弃我，他们也许会想办法寻找我的踪迹……但在短时间nei恐怕他们找不到什么办法，而且我也不一定能够回到那个世界了……”

“……”

“――你可能还不清楚自己现在拥有了多么危险的力量。”托尼dao，“它能够改变整个世界……是我把它带到这个世界来的，我有责任去保证它不被利用作恶。”

“……”

“……差不多没什么可说的了。”

莫里亚di轻轻拍了拍托尼的手背：“那么现在轮到我了？”

托尼别扭地转过了tou。

“我没什么好说的，托尼，事实上我跟你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