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我们的上司有没有被掉包而已。”渡边仁，“谁都知莫里亚先生从不在视频会议上真实面孔，也许有人正在利用这一呢？但我们都单独见过莫里亚先生，清楚他的相貌特征和声音特征。我没有别的要求，莫里亚先生，在摄像前个脸，让我们知你安然无恙，这种要求并不过分吧？”

“他们都加得太晚了，还没见识过您罚叛徒的手段。我们是最清楚您真实实力的人，如果不是您主动合，军六是绝不可能把您带走的。”一名声音沙哑的金发女开。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咨询罪犯有没有换人而已。”渡边仁冷冷地，“我当然愿意相信莫里亚先生有能力毫发无伤地从军六手中脱，但你们不觉得，最近这几个月来，莫里亚先生的行为一直很反常吗？先是迷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又赶走了托斯，然后就开始变得心慈手，我们听说了他被军六带走的消息，没过几天又得知他被释放了，接来的两个月他简直一直是在沉寂，推掉了十几起他以前最喜的那类委托，接的案理方式几乎全是莫兰的手笔，明明知面有异常，却装聋作哑、始终没有动作……如果不是现在实在拖不过去了，恐怕也不会有这次会议吧！我也很想认为莫里亚先生是在等着那些梁小丑主动现形，可你们不觉得，事现在明显正往糟糕的方向走吗？”

莫里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莫兰简直要气炸了：“――你们是在暗指我在背后纵着一切吗！？”

一个略显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诸位，难你们就一也不好奇莫里亚先生是怎么从军六手中逃脱来的吗？只要确定了罪行，无需经过审判，他们完全可以把犯人秘密决吧！就是我们这些在座的人当中，有些人如果不是无法被特工机构秘密抓捕，恐怕也早就丧生在枪之了。”

“有话直说，渡边仁，这里没人想和你猜谜。”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

的之前包括总揽事务的莫兰和负责财务的托斯・希金斯，负责军火的安德烈・阿那托里耶维奇・莫洛佐夫，负责地交易的汉克斯・尤金，其它所谓“心腹”都各自有着各自的份，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才聚集到了莫里亚麾，莫里亚狱事件发生之后，也是这些人最先开始了试探和异动的。

“渡边仁，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发女皱眉发问。

“――我可不是。”

“你看起来可不像那么有脑，爵士。”一个肤黝黑的女人嘲笑

“――我们听说了一件事。”一个着墨镜的红发男人，“吉姆・莫里亚被军六收押的事这两个月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若非是自对您的信任，恐怕我们现在也不会以真实面目现在这里的。”

“有可原。”莫里亚拍了拍手，“真奇怪，为什么你们能够对我有信心，他们三个却信心不足了呢？”

贾维斯帮忙把画面加工成了投影。悬浮在空中的屏幕一块块亮了起来，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现在了莫里亚前。他晃了晃杯中的冰块，慢吞吞地喝了残酒：“我很惊讶你们当中如今缺席了几个，莫兰发会议通知的时候，似乎没有人事先跟他请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