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努森显然也有些意外，但他还是摇了摇：“不够。”

“当然了，我是个商人，我的所有举动都只是为了求财。”格努森，“可你能为了斯塔克先生付什么呢？”

“除了麦克罗夫特，你被称作是英国最有权势的男人。”格努森，“但是还不够。你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他们对视着。气氛冷凝来。

“我当然也诚挚地希望你能继续这样找乐去，我知我提的要求对你来说很容易实现。”格努森摘了镜，微笑，“我不是来摧毁你的，莫里亚先生。斯塔克先生是你的弱，我们之间可以存在一种共同的声音。吉姆·莫里亚会为我驱使，托尼·斯塔克的脑财富也会归我所有，我掌握了你的弱，因此也就拥有了你。”

懈可击。我当然也可以毁掉你的期望、毁掉你的游戏，可你不会在乎，你从来都不会把目光局限于一种选择。假如电车难题放在你面前，你一定会任凭它先压过一条铁轨上的五个人，然后扳动扳手葬送整车人的命。”

“你看，我完全不清楚你有多少可付的财富。”格努森又上了镜，“但我觉得，你肯定会让我满意的。”

托尼吃惊地望着莫里亚。他从来不知莫里亚竟然这么……有钱。

“直说吧，查尔斯。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格努森笑了起来，用手帕拭着镜片：“莫里亚先生，你对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吧？”

莫里亚突兀地笑了起来：“IZO和MPRI的份，大西洋上有我五艘船，缅甸的一片山林和一支军队，白俄罗斯的三个军工厂……不需要经过任何人，随时可以接手，这样够了么？”

“贪心？”格努森反问，似乎觉得很可笑，“你可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啊，莫里亚先生，假如我不能掌握你的弱，凭什么要答应这场交易呢？”

“那你肯定不是为了求财了。”莫里亚轻声，盯着格努森的睛，“权力？”

“——全。”格努森，“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斯塔克先生，你知我还得到了些什么吗？……一些你绝不想透去的秘密。我想很多国家都会有兴趣去研究一外星人的的，当然了，你的脑更加宝贵。那从天而降而毫发无损的钢铁盔甲，曾经呆在你上的平面圆灯，那条被炸毁的街地室里隐藏的秘密，还有这间工作室……我很诧异你们竟然会使用投影膜，这当然也很先，不过是地球上现有的科技。你能不能向我展示一更级的东西，比如全息3D影像？比如一个真正的AI之类的？”

“你在着我选择，格努森。”

“不是什么，你肯定没有准备了弹。”

“……是啊，你向我要求了参观这间工作室。”莫里亚声音骤然转冷，“但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

莫里亚不咸不淡地：“人生苦短，怎么能不多找乐呢。”

托尼冷冷地：“看来你的确掌握了很多东西，但恐怕不是所有事都在你预料之中的。”

“可我准备了更保险的东西。你猜希金斯先生现在在哪儿呢？”

莫里亚危险地眯起了睛，重复：“说你的目的。你不是个罪犯，你只是个勒索者。你肯定不想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