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沉默了一会儿。托尼的愤怒几乎化为了实质，尖锐地刺向了他。他看着托尼，轻声：“你觉得自己真的是托尼・斯塔克吗？”

“但你无从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托尼冷静地，“对我而言，我只要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就足够了。”

“是啊，可你怎么知现实宝石不会把一切改变在无声无息之间，让你毫无察觉呢！？”

“我没想过解释。格努森该死，而他恰好在我最需要验证自我的时候撞了过来，所以我把他带了这个世界，杀死了他。”莫里亚，“宝石的力量从来都不是必要因素，就算没有宝石，我也依旧会杀死他。你所在意的无非是我使用宝石的力量作恶，但无论从法律还是德上说，我都是惩罚了真正有威胁的恶人，扼杀了未来无数悲剧的源泉――贾维斯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觉得自己真的是托尼・斯塔克吗？”莫里亚重复了一遍，“安东尼・德华・斯塔克……你拥有他的全阅历和学识，和他有着相同的记忆和思考方式，甚至痛，但或许他早已死在了黑之中，随着宇宙尘埃漂……而你只不过是现实宝石以他为蓝本制造的产而已。唯一能够证明你份的就是贾维斯，可贾维斯真的就能确定你就是制造他的那个托尼・斯塔克吗？”

托尼结动了一。他声音有些涩：“因为怀疑自己不是在真实的世界里，所以就能用宝石的力量去杀人？”

“我在怀疑你的存在，托尼。”莫里亚幽幽地，“你一定已经知贾维斯现在拥有灵的事了。也许一开始得到现实宝石的就是他呢？除了缺少一，贾维斯已经可以被称作是智慧生命了。他跨过了从AI到智慧生命的这次化，当然也有能力去使用现实宝石。他就像个孩，会对孕育他的母到依恋，而正是托尼・斯塔克一手缔造了他，所以他希望托尼・斯塔克能够活着，而且这一次能够保护自己不受侵害……你知，现实宝石得到这些。”

“我只是拿走了阿普尔多尔。如果有人像教婴儿一样地教导他，用不了几年他就会恢复正常人的思维平。”

去，难免有一天犯罪界的拿破仑先生觉得自己无聊了，一大堆彩的委托就这么找上门来了！”

托尼愕然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他向托尼踏近了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庞，轻声说：“我从来也想象不到，会有人像你这般对我如此重要。”

“――但也许我们一直都生活在幻觉之中呢？”莫里亚反问，“从遇到你开始，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一。你知人的思维如果真正放开，究竟能创造怎样广阔的世界……你觉得我在无病呻？可你不知自己到底有多么好……就像是一个丽的幻想，给我这垂死之人一藉。直到刚刚，我才确定了自己的确是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我不可能凭空想象不存在的东西，而我刚刚得到了阿普尔多尔……托尼。”

“是啊，这个婴儿还有一堆庞大的家产，离开了这栋房他还能活上几个呼？”托尼嘲讽，“这解释不了你作恶的事实。”

托尼怔了怔，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我承认这些事的确有些小概率，但它并不是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