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的鞭伤还能让他gan觉到一丝舒适。他几乎想找把刀zi割裂自己的pi肤,一块块撕xia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抠住了小臂上的一块疤痕,指甲用力挖着。深红se的血yeliu了chu来,这一小块开始gan到了安宁,但周围的gan觉沸腾得更qiang烈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等着从他tinei破壳而chu一样,在tinei一拱一拱……鼻涕liu了xia来,斯图尔特看着那块透明的黏ye发呆,过了几分钟才想明白这是什么,狼狈地冲到了盥洗室里,冲洗着自己的脸庞。
镜zi里的那张脸现在越来越不像吉姆・莫里亚di了。斯图尔特惊恐地发现它在萎缩。明明两天之前看起来还容光照人,现在pi肤却发暗发gan1,生起了皱纹。耳旁chu现了斑dian,新长chu的发gen多了白se。他好像看到以太粒zi的黑红se烟雾正在面庞上游弋,一diandian带走这jushenti的生命力……斯图尔特把shui泼向了镜zi,liu动的yeti让他的脸扭曲起来。好像现在看起来又没有那么可怕了,他只是神se萎靡了一dian,还是很年轻的嘛。
那只是药wu导致的幻觉……斯图尔特安wei着自己。他还有至少五十年的自然寿命呢,而且以太粒zi只有在寄宿在shenti上的时候才会汲取生命力,现在他已经割断了和它的联系,让它去和莫里亚di的灵魂自然rong合,怎么也不可能会因为这个而迅速衰老……
……都怪那个言而无信的人类。从他嘴里掏chu了托尼・斯塔克的过往以后,托ma斯已经有五天没有到这个房间来了。刚开始他还不觉得什么,哑巴nu仆一样恭谨、生活一样奢华、甚至没人禁止他上网,只是少了那种副作用和效果同样奇妙的药wu而已,还不用看托ma斯的脸se。但第二天他就无法克制地开始想念那种药wu了,第三天、第四天……巨大的空虚gan和恐惧gan笼罩了他,他开始想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托ma斯,是不是让对方不gao兴了,假如他一直都不来看他、也不肯把药wu送过来……
思维充满了混乱。斯图尔特最害怕的还是在解决了斯塔克之后托ma斯就觉得他无用了,用杀掉他的办法来让莫里亚di的灵魂重获自由……他很害怕,托ma斯明明对莫里亚di有着那么深刻的ganqing,还让他模仿莫里亚di的言行,却始终不肯逾越雷池,甚至不敢去亲吻他。他好像是在发自nei心地认为这很恶心,不止是认为占据了莫里亚dishenti的斯图尔特很恶心,还觉得这种行为本shen很恶心……
――可莫里亚di明明是个夜店老手,约炮经历虽然没有斯塔克那么恐怖,却也堪称丰富了,也不知dao托ma斯到底是种什么心理……
斯图尔特讥讽地想着,走chu了盥洗室。然后他立刻惊喜地发现托ma斯就坐在那把gao背椅上,随手翻看着一本杂志。
有那么一瞬间斯图尔特想直接扑上去亲吻他的脚尖,就像哑巴nu仆对他自己表示顺从的时候那样。可一看到那双镜片后的yan睛,他就胆怯了,最终只是平常地打了个招呼:“xia午好……”
“xia午好,萨默菲尔德先生。”chu乎意料地,托ma斯居然在用一种相当正常的温和态度回答了他,“我就这么称呼吧,不过你的真实名字肯定不是这个吧。”
斯图尔特不知dao他是什么意思,慢慢地走回到自己的老位置上,谨慎地dao:“我已经忘了我的名字是什么了……”
“名字虽然只是个符号,但也是自我的